文浩一聽,頓時瞪大眼睛。
孟有容帶他回酒店乾什麼?
不會真要抱他吧?
不可能,孟有容不是那樣的人。
可那是為什麼?
文浩忍不住問。
“回酒店乾什麼?咱們兩個孤男寡女的不合適吧?”
孟有容扭頭看向他,壓迫感滿滿。
“你不就是做這個的嗎?怕了?還是你之前那樣說都是在撒謊?”
文浩不希望之前所做的一切前功儘棄,他篤定了孟有容會比他先慫,於是他討好地笑著說。
“怕什麼,我就是覺得咱們還沒談價錢,我們這一行都得先談好價錢再辦事兒。”
孟有容眼裡閃過一絲玩味,淡淡開口問。
“多少錢?”
“不貴,才五千一宿。”
文浩直接說了個天價。
彆人兩百,他要五千,他就不信孟有容會答應。
然而下一秒,孟有容的聲音傳了過來。
“沒問題,不就是五千嘛,我同意了。”
“你瘋了?”
文浩脫口而出,說完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了,這話不符合他的人設。
一抬頭,果然看見孟有容在盯著他看。
女人眸色幽深,不知道對方心裡在想什麼。
之後的時間裡,他們都沒說話。
文浩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孟有容則一直在翻看手裡的文件。
孟有容住的酒店離得不遠,他們很快就到了。
要下車的時候文浩還想再掙紮一下。
“你先給錢我再下車。”
孟有容一下子笑出聲,她無奈地搖頭。
她打開背包,從裡麵拿出一遝錢,數都沒數就遞了過去。
“給你,現在可以下車了吧?”
這一遝錢比五千塊隻多不少。
文浩手裡捏著錢,無奈地歎氣。
孟有容到底想乾什麼?
他怎麼越來越看不懂這個女人了?
孟有容住的是本市最好的套房。
這是她娘訂的規矩,家裡生意好了之後,娘規定她們姐妹六人出門在外,但凡想要住酒店,就必須住當地條件最好的酒店,否則她娘知道了會不高興。
之前她出差住酒店會心疼錢,不過近兩年好多了。
進屋後,孟有容不似在外的緊繃,一下子放鬆下來。
她換了拖鞋,邊走邊把外套脫了隨手扔在沙發上,然後去冰箱裡拿了兩瓶喝的。
孟有容轉身將一瓶可樂扔給文浩。
文浩下意識接住。
孟有容見狀,揚了揚嘴角說。
“還行,之前的默契還在。”
偌大的房間裡隻有兩個人,安靜地能聽清對方的每一個字,能捕捉到對方的每一次呼吸,並且無處可逃。
文浩一進來就有點後悔了,之前人多的時候還好,現在隻剩他們兩個麵對麵了,他想繼續演下去太難了。
他不知道孟有容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一進門就好像把之前的一切都忘了,像從前一樣對他。
此時,孟有容已經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扭開瓶蓋仰著頭喝了一大口。
“爽!”
孟有容一臉開心的感慨了一句,然後抬眼看文浩。
“你怎麼不喝?這是我家飲料廠的新產品,可好喝了,你快嘗嘗。”
文浩看著這樣生動的孟有容,不禁愣住。
這種感覺恍如隔世,好像回到了他和孟有容剛認識的那個夏天。
當時孟有容也像現在這樣,眼睛亮亮的,經常跟她分享一些開心的事。
文浩意識到自己失態了,他一秒鐘八百個假動作,他想快點結束這一切,把可樂彎腰放在茶幾上。
“不嘗了,我之前喝過,你直接說你讓我上來乾什麼。”
此話一出,立刻被孟有容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