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話至此,夜色更深,月掛中天。
花園裡的每一朵花,每一片葉子都仿佛在靜靜地傾聽這場關於責任與成長的對話,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花香與溫馨。
“時間不早了,雪音郡主,你也早點休息。明日,我們還有很多路要走,很多事要做。”
葉辰溫柔地叮囑,轉身欲離。
“嗯,晚安,葉辰。”雪音郡主輕輕應了一聲,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之中,心中湧動著前所未有的決心與力量。
*
城主府的偏房內,昏暗的燭光搖曳,映照出房間一角的狼狽與不堪。
朱富貴側躺在床上,臉龐因痛苦而扭曲,傷口雖已簡單包紮,但仍不時滲出血絲,引來他一陣陣哎呦叫喚。
一旁的侍女輕手輕腳地為他塗抹藥膏,小心翼翼的模樣似是怕引起更大的不滿。
“這群混賬,下手真夠狠的!以為自己是誰啊,哼,總有一天……”
朱富貴嘴上罵罵咧咧,心中的怨恨卻如同被冬日寒風鼓動的野火,越燒越旺。
侍女的手一顫,藥膏差點塗到傷口外,換來朱富貴的一聲怒斥:“你這笨手笨腳的,是要疼死我嗎?”
侍女身子一僵,眼裡含著淚,卻隻能低聲下氣地道著歉,手指微微顫抖地繼續手中的工作。
她的心中滿是恐懼,生怕稍有不慎便會招來更殘酷的對待。
好不容易上完了藥,朱富貴的表情略顯輕鬆,但很快,那份猙獰重新爬上了他的臉龐。
他的手鬼魅般探出,不顧侍女的驚恐與掙紮,硬生生地伸入了她的衣襟之內。
侍女的眼淚無聲地滑落,小聲啜泣著,身體卻不敢有太大反抗。
那雙無助的眼睛充滿了絕望,像是一隻被獵人捕獲的小鹿。
就在這時,房門吱呀一聲開了,一道冷峻的身影踏入房間,是城主朱權。
他的目光掃過這一幕,眉宇間瞬間凝結起層層冰霜。
朱權上前幾步,冷冷的聲音打斷了房內的醃臢氣氛:“這副模樣,成何體統?”
朱富貴的動作戛然而止,他慌忙收回手,眼中閃過一絲尷尬與惱羞成怒:“你來乾什麼?來看我死沒死?叔叔,我可是你的親侄子啊,你就這麼放任那些家夥侮辱我?”
“忙著丟人現眼的玩意!要不是我哥隻有你這一個血脈,你覺得你今天還能有命活下來?”朱權毫不客氣地諷刺道。
他的視線轉向瑟瑟發抖的侍女,語氣略微緩和,“你出去吧,這裡不用你伺候了。”
侍女如蒙大赦,匆匆退了出去,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房門重新關上,朱權的臉色沉得能滴出水來。“你若再如此不思進取,沉迷於這些低俗之事,以後,你就在這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