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呀,特意給我們的太子哥哥準備了好東西。”秦王眼中閃過一抹狠厲。“三哥可聽說過虎尿?”
虎也是獸,是獸就有尿,這有什麼稀奇的。
秦王看他表情就知道他並不知道虎尿的用處,心裡對他更加看不起。
不過是仗著生母出身高,就壓在自己頭上十幾年,將自己當成奴才一樣呼來喝去。
等自己借他的勢扳倒其他皇子,再向他討回之前受的氣。
此時還不到翻臉的時候,秦王耐心向雍王解釋。
“虎為萬獸之王,身上的氣味便能讓其他獸類退避三舍。”
雍王還是一臉懵逼的看著他。
秦王隻好說的再明白些。
“太子騎的馬自然也怕老虎,我們隻需在他的必經之路上,提前放上沾染過虎尿的衣物,必能令他的馬匹受驚。”
“太子那個弱雞哪有製服驚馬的本事?萬一被摔斷胳膊腿,父皇必將對他更為失望。他的太子之位還坐得穩嗎?”
彆說太子本就是個草包,便是文治武功不輸任何人,摔斷腿落下殘疾,也注定無緣那個位置!
泱泱大夏豈能弄個殘廢當太子,更不可能讓殘廢當皇帝!
難道不怕被彆國笑掉大牙?
說大夏朝人都死光了,才會輪到一個殘廢成為九五至尊。
雍王雙眼晶亮,用力拍了拍秦王的肩膀。
“五弟,還得是你,一出手便斷了太子後路。這份殺伐果斷,我自愧不如。”
心裡卻暗暗提高警惕,秦王這樣心狠手辣,能害太子就難保不會害彆人。
雍王可不想繼太子之後,成為第二個殘廢皇子。
不管心裡怎麼想,此時二人臉上都帶著笑,互相哥哥弟弟謙讓個沒完。看起來不知道有多兄友弟恭。
二人自以為太子必死無疑。
卻不知他們的計劃都被帳外一隻耳朵聽了個正著。
這隻耳朵的主人不是彆人,正是葉辰。
葉辰本來是去後麵交代廚房,明早給他和太子準備些頂飽又能入口的乾糧,帶著進山中午便不用趕回來用膳了。
沒想到在太子帳後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
葉辰仔細一看,見是個小太監,心中有所觸動,便暗中跟在他身後。
小太監一路東躲西藏,還特意去營地外圍繞了一圈,最後進了雍王的帳篷。
葉辰樂了,偷聽牆角這事他最拿手不過,便也溜到雍王帳後,蹲在陰影裡,將帳中幾人對話都聽了個一清二楚。
聽到秦王要用虎尿害太子,葉辰悄無聲息的離開了,趕在太子入寢前,提醒他要當心雍王和秦王,尤其要當心坐騎受驚。
太子平時難得騎一次馬,今天卻整整騎了一天,累得全身骨頭都快散架了。
哈欠連天的聽完葉辰的話,擺手打發他出去。
“想害本宮的人多了去了,不用你提醒本宮也隨時提防著。”
“本宮的坐騎就更不用你操心了,那可是父皇欽賜的大宛名馬,性子最為溫順妥帖,怎麼可能受驚發狂,你能見過幾樣好東西,不懂也正常。”
“出去吧,本宮要睡了。”
葉辰隻好先退出來。回頭看看太子的帳篷,不禁搖了搖頭,心裡罵了聲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