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保急紅了眼:“小小匪徒,竟敢威脅我等!知道我是誰嗎?”
話音落下,刀柄重重敲在他的後腦勺上。
一口濃痰接踵而至。
“呸!今天你就是天王老子現在也被刀架著脖子,最好夾著尾巴說話,否則我讓你人頭落地。”
葉辰早就看這個狗眼看人低的家夥不舒服,正好借著機會好好教訓通。
腳踏在王保背上。
正當他準備下一步計劃時,被圍困的府兵頭領開口了:“這位兄弟,錢有的是但命隻有一條。”
“你好好掂量哪個重要,這錢不是你想動就能動的,當心它燙手把握不住。”
不得已隻能搬出背後的那位來。
但他不敢明說。
眼前如果是個聰明人,想必該明白他的意思。
葉辰自然聽出來了。
但他不想接著這人的意思來,依舊是混不吝的模樣,指著府兵頭領的鼻子質問。
“呦嗬!你現在就是個手下敗將,居然還敢威脅大爺,想不想活命了?”
說時重重一腳踏在王保身上。
當即傳來殺豬般的哀嚎。
“彆彆彆——!”
府兵頭領臉色鐵青,他不能報錦王名號,否則和自首有什麼區彆?
眼睜睜看著葉辰走到箱子前。
“把東西都抬走,看來這回咱們可以過上段富裕日子,替我謝謝你們主子。”
這還不夠。
本來心存僥幸的幾人便見葉辰氣勢洶洶走過來,從王保懷裡掏出換好的銀票。
厚度讓前段時間發了筆小財的某人感慨。
果然。
最賺錢的生意都是犯法的,無論放在哪個時代。
府兵頭領麵黑如墨,看向轉身離開的葉辰,聲音森冷:“山水有相逢,我們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
原本懶散的人轉過頭,狹長的眼滿是揶揄。
意味深長地來了句。
“那你家主子得好好想想見麵該怎麼打算,畢竟紙是包不住火的。”
什麼!
府兵頭領原以為這些穿著簡單的是尋常匪徒,隻是看中了錢財,可聽剛剛那番話。
似乎知道這錢從何而來。
怎麼可能?
他們這一路隱秘,繞開人多的地方,那麼隻有一種可能……
這夥人同樣出自京中。
彼時。
葉辰還在指使身邊的人乾活,並未因為落在身上那道炙熱的目光回首。
“你們都杵在原地乾什麼?把箱子帶走。”
由帶來的人收尾。
將麵對過葉辰的人全部殺了,隻留下王保和府兵頭領,他們還需要帶消息給錦王。
此間事了。
一行人帶著滿滿四箱銅錢準備踏上回途。
誰知原本該早早離開的姑娘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竟然直接攔了葉辰的馬。
“告訴我,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