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引起不少大臣反思。
榮王為何能這麼快安排禁衛掃平亂黨,而雍王又怎麼將舞姬調換成自己的人,攜帶軟劍進入宮殿,還有那身甲胄……
合身到仿佛是量身定做。
“休要在此信口雌黃。”
“父皇,兒臣確實通知宋將軍,但絕無結黨營私的想法!請您明鑒。”
聽到錦王的話,兩人險些氣的吐血,尤其是榮王,虧他還好心好氣勸這家夥回頭是岸,結果被恩將仇報。
哪曾想。
錦王聽完非但沒適可而止,還轉頭將雍王的布置抖落出來,反正他橫豎就是死。
好歹找幾個墊背的。
“呸!雍王,你這些舞女也是厲害。”
“弟弟好奇,她們如何瞞過檢查的人,攜帶兵器入殿?”
眼見戰況愈演愈烈。
三王唇槍舌戰,大臣看得津津有味。
是蕭無疆打斷這出鬨劇。
“夠了,錦王你犯上作亂。”
“是朕看走眼居然養虎為患,沒能察覺你心有謀逆的想法,來人!押送他去詔獄聽候發落。”
他揉了揉發疼的眉心,總算得來寧靜。
不過……
蕭無疆腦海中都是錦王剛剛所說的話,他還沒有行將就木,膝下那群藩王就開始算計,這還都是在京城裡沒去就藩的。
禁衛統領宋繼峰是榮王的人,當年還沒他大腿高的孩子都開始染指兵權。
雍王同樣不容小覷。
在宮中安插人手,那麼多舞女豈是一朝一夕能培養出來的?
是不是明年就得翻天。
至於太子……
想到剛剛怎麼都推不開的身影,明明手無寸鐵卻依舊擋在跟前,說不感動是假,雖然這位沒有達到自己心目中儲君的預期,但近來的改變蕭無疆同樣看在眼底,原本還覺得把這孩子性子養左了。
現在想來也不儘然。
蕭無疆心中對自己這兩個孩子升起幾分忌憚,但麵上不顯,伸手拍了拍他們的肩膀。
“這次多虧你們二人,否則朕毫無防備。”
“保不齊真會被那畜牲得手。”
見父皇並無芥蒂,雍王榮王同時鬆了口氣,擺了擺手齊聲道。
“父皇,保護您是兒臣們應儘的職責。”
宴會在蕭無疆賞賜兩人後落下帷幕。
想到那些寶貝如流水被送到雍王榮王麵前,雖然知曉自己做的沒有他們多。
但太子還是嫉妒。
“明明我也在危機關頭護住父皇,為什麼……”
望著麵相都變了的某人。
葉輕茹忍不住發出聲長歎,隻覺得前路艱險。
“殿下,你從父皇的賞賜中看出什麼了嗎?”
隻怕這位連賞罰背後的用意都看不出來。
果不其然。
“我怎麼知道!”
他緊鎖眉心,看向她時眼底滿是不耐煩,惡聲惡氣的回答,並沒有因為葉輕茹同樣在宴會替他解圍而態度好些。
葉辰同樣對眼皮子極淺的太子無奈,將皇帝的用意掰碎了講給他聽。
“經過錦王之事,陛下對雍王榮王已有戒備之心,看似嘉獎卻厚此薄彼有挑撥離間之意,是想要他們兩個彼此消磨,兩敗俱傷。”
什麼?
太子錯愕地看向他想再次求證,得到肯定的答複後情緒久久難以平複。
“難怪。”
“我就說為何雍王比榮王要豐厚些,原來如此,是我太淺薄竟未能看出,多虧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