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萬花樓上任花魁,回來隻剩口氣吊著。”
“身上全是被淩辱的痕跡,她差點就等到替自己贖身的書生回來,可就差那麼點。”
嘭——
平陰怒而拍桌,她最見不得這種人。
而且:“這家夥竟然還是朝廷官員!不是說為官不得狎妓嗎?”
大夏有明確律法,寫明官員不可入青樓。
除了教坊司。
提及此事,春梨眉宇間又添幾分惆悵:“奴家自然知道,可林善元都是直接將人買回去,將他們退回來也不收回銀兩,即便有的媽媽龜公想告也沒轍。”
葉辰算是明白了。
那家夥分明是在完文字遊戲,專門鑽律法的漏洞,你不讓我狎妓?可以!那直接贖身。
而且這樣給了銀兩。
事後青樓裡的老鴇龜公還沒辦法追究責任。
“不行,我不能坐視不理!”
平陰已經坐不住,騰地站起身來。
正打算往外走。
忽然似乎想起什麼,與正喝茶的葉辰對視上。
直接將人拽起來,拒絕的機會都不給直接說:“你,陪我去林府一趟,親自看看那林善元是什麼魑魅魍魎。”
……
林府。
身著黑衣的兩人在府內穿梭,身輕如燕即便踏著瓦片也未發出聲響,很快他們就抵達目的地——林善元的後院內。
剛剛平陰探查時發現這人並不在自己屋內。
想必是和家中女眷呆在一塊。
瓦片被掀開。
裡頭紅被翻浪兩具白花花的身體糾纏在一起,女人嬌吟婉轉帶著幾分痛苦,細長的藕臂滿是牙印,並不讓觀眾覺得旖旎,有的正向外滲血。
葉辰冷冷睨了眼底下,詢問身邊人。
“公主,這就是您要奴才看的?是不是對太監來說有點太超前了。”
彼時。
平陰俏臉紅透,她就算再大膽也是個待字閨中的姑娘家,哪裡知道會遇上這遭?耳垂燙的嚇人。
死鴨子嘴硬。
“這不是帶你長長見識嗎?”
忽然——
冰涼的指尖無意間擦過耳垂,葉辰聲音有些低啞輕輕笑了聲,看向她調侃。
“您的臉似乎已經紅了,當真還要看下去嗎?”
不知怎的。
被身邊人這麼一說,平陰似乎覺得自己的臉更燙了些,連忙挪開視線。
“你盯著,什麼時候完事喊我。”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公主您不必多說,意思我都懂,這位置方便點,奴才讓給你。”
兩人借著底下聲音大,開始打趣。
不正經!
平陰瞪了眼葉辰,心底低罵——也不怕長針眼!
本來兩人打算作弄林善元,想要給這家夥一點小教訓,哪知不僅看了免費的活春宮。
還……
“元郎,再過不久你就要去江南,還不知什麼時候才會再和妾身春風一度。”
兩人依舊在糾纏,但底下承歡的那位忽然開口。
江南?
葉辰捕捉到這個詞,開始留心這次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