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自然知道葉輕茹的意思。
將旁邊放涼了些的燕窩端來,喂到嘴邊。
“無妨,早晚讓他吃到教訓。”
“徐徐圖之。”
她咽下到嘴的食物,自然而然的享受葉辰的伺候,滿意的眯了眯眼,瞧著愜意的很。
將剛剛的事輕易帶過。
“你既然主動提出,想必有把握能獲勝。”
他哪次不是叫彆人吃虧,這點信任葉輕茹還是有。
葉辰點了點頭,想到他的計劃忍不住笑道。
“自然,說來還得多謝秦王殿下的主意,否則我還真不敢鋌而走險用這招。”
秦王?
這個人許久沒有出現在她的身邊。
一時間還真沒想起來。
他的主意……
葉輕茹想起什麼,驚訝的瞪大眼指著葉辰。
“你是說……”
哪知話未說出口,就被溫熱的大掌捂住嘴。
葉辰搖了搖頭做出個噤聲的手勢。
“到時自見分曉,娘娘可得提前準備好慶功酒。”
可兩人裡的太近。
他腰間懸掛的玉佩碰到她的肚子。
雖然不重。
可葉輕茹感到絲不適,柳眉緊促抬手抵在他的胸口。
“小心點,彆碰著我肚子。”
話音落下肚子上的異樣是消失了,但人卻被打橫抱起,她呀的驚呼了聲,連忙環住他的脖頸。
葉辰輕笑著,油腔滑調得很。
“用完就甩,娘娘這可不厚道,也該讓咱家也嘗點甜頭吧?”
說完將她放在柔軟的榻上。
卻並未安分,手攀到小腿曖昧地摸索著,薄繭擦過細嫩的肌膚,葉輕茹耳根通紅。
看得葉辰喉結一動。
身體誠實的前傾,留下細密的吻痕,如雪中紅梅。
喘息聲被隔絕在屏風後。
一番親熱後,葉輕茹媚眼含春,不滿的看著銅鏡裡自己脖子上留下的痕跡低罵。
“放肆!真不知羞。”
葉辰聞言整了整淩亂的衣衫。
也出現在銅鏡內。
他的模樣也沒好到哪裡去,臉上幾個口脂的印子沒擦去,虎口還有葉輕茹的齒痕。
許是那時真的含了氣。
出了點血。
他笑的風流恣意,嘴裡說的話和人一樣。
“奴才在您這,自然百無禁忌。”
直白到讓葉輕茹說不出話來。
瞪了眼繼續敷粉。
她這時倒開始慶幸,還好孕中休養也就幾個從家裡帶來的丫頭伺候,太子也不來院子。
否則稍有不慎。
東宮可就要天翻地覆。
看著葉辰離去的背影,她輕咬紅唇開口提醒。
“徐梁珺是個正人君子。”
“但那百夫長不是省油的燈,可得小心點。”
葉輕茹擔心葉辰被彆人算計。
殊不知這從來不在他的考慮範疇內。
因為。
“你也說了徐梁珺是什麼人,他會壓著的。”
“關心則亂,就算有陷阱又如何?焉知不是在為我搭平步青雲的登雲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