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常越看著場中被全部製住的血河宗修士,這才感到一陣疲憊至極的虛弱感,趕緊從懷中摸出一枚鍛靈丹和一枚蘊靈丹放入嘴中,找到一處僻靜之處盤膝而坐恢複體力。
而戰場之中,經過片刻不怎麼激烈的交戰,血河宗除了那名楚姓修士,其餘人均被被活捉!
“想不到我楚狂英落到今天這個地步,這一次你們霍陽城的家族倒是讓老子刮目相看!”“竟然能派出這麼多人前來,看來必定是所圖甚大!”
那名楚姓修士被李長老以磅礴的武道真意鎮壓在當場,口吐鮮血,衣袍破損,一臉淒慘的模樣在那衝著李長老一眾人嘶啞的聲音感慨道。
“嗬嗬,看樣子你倒是有點英雄氣概!”“本想多留你一會,但是你的小動作太多了!”
李長老那紅潤的臉龐露出一絲瀟灑意氣,談笑之間,左手雙指微微並攏向前,一道迅疾的真元指力閃過,然後那楚姓修士悶哼一聲,右手被這道光芒切斷掉在地上,而手上是一個精致儲物袋。原來這楚狂英見到瀕臨絕境,想趁機毀掉手中的儲物袋,不想被眾人繳獲。
楚狂英神色痛苦,但是強力壓下,麵色決然,再次腿部一個搓步,向著儲物袋踩去,然而就這刹那,一道密不通風的“颶風”將他整個人擊飛,接著楚狂英在空中被絞成碎片,飄散到十幾米遠的地方。
“哼,投入到這麼大的本錢,本執事定要賺個盆滿缽滿!”
然後就見到一道流光卷走了那地上的儲物袋,正是一旁正雙眼冒星星的羅執事,他剛剛堵在楚狂英的身後,忍不住隔空將儲物袋吸到手中。
李長老這時緩緩收回手掌,轉身對剛才圍在楚狂英身後的羅執事撇撇嘴笑了笑:“我說羅海生,你這財迷這些年在這洛豐又碰見什麼機緣了,連這麼危險的任務也要打頭陣,這可不是你的為人啊!”
羅執事拿著手裡的儲物袋一陣摩挲,一個無奈的表情對著李長老說:“我哪有你李雲峰這樣的實力,如果不是情勢所迫,誰會冒這個風險。”“這一次欠了你們李家一個情,昂!”
“哈哈,哪裡話,不過你們羅家居然把這幾個內門弟子帶了過來當誘餌,倒還真是舍得!”李長老看了看這是站在羅執事旁邊的羅校尉、羅素妍等黑袍隊員,哈哈調侃道。雖說這楚狂英的身價應當不錯,但是羅執事一隊也是冒著奇險才有機會把敵人引誘過來,而且羅海生臉皮厚,沒法跟他明著爭,太掉價。
羅執事聞言低頭嘿嘿一笑:“嗨,誰讓我們羅家子弟個個都是忠於職守,奮勇爭先呢,這些都不足掛齒!”“等到任務完成,多多獎勵我一些貢獻那就行了,不用客氣。”
“哎,你打住,我怎麼聽著這話就這麼彆扭!”“難道我們其他家族的子弟就不勇於陷陣了嗎,李隊長你說是不是?”李長老聽到羅執事這一頓自賣自誇,立馬眼角一抽,鄙視了他一眼,想了一下轉身對著調息的李常越打了招呼。
這時隊伍中幾名歲數不大的青年男女露出一副很不服氣,有意要一較高下的表情。這些家族嫡係子弟自然是有些優人一等的心態,畢竟大多從小培養,才華橫溢不說,資質和實力也是出類拔萃,對於李常越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不知名遠支李氏家族的如此年輕修士自然有些嫉妒。
李長老對於李常越的事本就從風執事等人口中有所了解,而後對於李常越主動接取任務,又在危險時刻爆發真正實力拖住敵人行為自然是讚賞了一番。這不,李長老這話讓一旁調息真元的李常越反而如坐針氈:他最怕出現狗血劇情,人不能太火,一火就出事,雖說這個世界一般沒有吹毛求疵的“網絡”!
“李長老說的是!”李常越眼珠一轉先是表個態,但是接著又口風一轉,“先不說在下,就說已經年邁的杜執事為了拖住敵人這一次也是幾次瀕臨險境,讓我這樣的年輕人無不佩服的五體投地!”“杜執事老當益壯,我等年輕一輩頗受鼓舞,因此遇見此等危險任務,也不覺的有什麼可怕了!”
李常越一聽,一拍大腿,立馬轉頭對著眾人露出一個充滿清純的神態,一臉受到激勵的模樣對幾乎虛脫的杜執事那是一陣狂捧。一番慷慨激昂的說辭,讓在場眾人簡直無言以對,而羅校尉等人更是目瞪口呆,見到李常越這個樣子,簡直不敢相信:一個將煉氣境初期巔峰的修為裝成鍛體圓滿的家夥,能有這麼單純!
“咳咳,那個李隊長這樣說真是讓老朽汗顏了,要不是李隊長關鍵時刻大顯神威,斬殺了趙申這個可惡的奸細,結果恐怕殊難預料!”“就用羅執事的話,身為鎮守司執事對於任務自是要衝鋒在前,不求彆的,隻要多多給些貢獻,那就心滿意足了。”
杜執事一聽,蒼白的老臉一陣激動,嘴上自然先是謙虛一下,然後順著羅執事的話就不客氣地提提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