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十顆糖果呀~(1 / 2)

“反叛軍?”

“薩爾訶斯那個神經病被丟反叛軍去了?嗬——”赫斯安澤沒忍住樂出聲。

“還被打得半死不活,不僅破相了,肋骨還斷了三根?”他拍著艦門笑得聲都發不出。

哈哈哈哈哈,樂死他了,那個神經病,哈哈哈哈,不行,得把這個消息發圈子裡去,不能隻他一個蟲樂,哈哈哈哈……

厲扶青看著他像是有什麼毛病似得堵著門擱那笑,不由得皺了下眉,兄長給他挑的這個朋友,估摸著有點問題。

看見他,赫斯安澤板下臉咳了兩聲,結果沒兩秒就見那臉皮止不住的抽抽。

厲扶青:“……”

他抱著小諾亞的屍體,躲開門神似的赫斯安澤側身進了艙門。

諾恩暫時被保下了,但是不能跟他走,必須得看管起來。

厲扶青能帶走的隻有小諾亞的屍體,這還是他費了很大的勁才從諾恩懷裡摳出來的。

赫斯安澤正了正神色,走過來盯著小諾亞的屍體看了會,評價道:“真瘦,像枯瘦的樹乾一樣。”

厲扶青沒說話,用沾濕的帕子擦去小諾亞臉上的血,伸手將淩亂的發絲理順,然後才轉身離開了房間。

赫斯安澤慢了一步跟著他從房間出來,見他站在艦窗處盯著遠處沒說話,就道:“放心,不論這薩爾訶斯是活著回來,還是屍體回來,諾恩都必死。”

厲扶青扭頭看向他:“為何?”

赫斯安澤深藍色的眼眸裡帶上笑意,一字一頓道:“因為,他對雄蟲起殺心了!”

雌蟲對雄蟲起殺心,這是蟲族絕對不允許的事!

在蟲族,雄蟲的安危高於一切,這句話之下是絕對的血腥堆砌而成的。

厲扶青沉默,過了會眼眸輕抬,一字一句緩慢地道:“如果我說,是我讓諾恩將那個雄蟲丟去反叛軍的呢?”

赫斯安澤沒說話,氣氛瞬間沉悶下來。

他背著光,眼裡的情緒在那一瞬間看不分明,過了好一會,語氣帶上了點奇怪的意味問:“你說什麼?”

“我說,是我讓諾恩將那個雄蟲丟去反叛軍的。”厲扶青依舊直視著他。

赫斯安澤嗤笑了聲:“那你完了,你哥會打死你的。”

“……兄長不會打我。”厲扶青語氣篤定地否定。

“會打的,絕對會打的。”

“不會。”

“會的。”

“不會。”

有過在哥哥手下討生活十九年經驗的赫斯安澤蔑視一笑,“賭?”

絕對不相信兄長會打自己的厲扶青目光堅定:“賭。”

“如果你輸了…”赫斯安澤嘴角咧出個惡劣的笑容:“就叫我一個月大哥,還要把我的黑曆史從你哥那要來。”

“不行,隻能有一個要求。”麵對赫斯安澤時厲扶青通常是不肯吃虧的。

赫斯安澤艱難決擇了會:“那…那就幫我

把黑曆史從你哥那給我掏出來。”

好。厲扶青看向赫斯安澤:如果你輸了,你叫我一個月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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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你這個辦法倒是有一絲可行。”說完打賭的事,赫斯安澤又說起諾恩的事來:“但難就難在薩爾訶斯身上。”

“要看那個瘋癲玩意認不認同你的話,願不願意放過諾恩。”

“若他死在反叛軍呢?”厲扶青問。

“他不可能死在反叛軍。”赫斯安澤想也沒想地道:“而且,若他真死了,你也彆想著把諾恩的罪拉到肩上自己扛了,等著給諾恩收屍吧,保證死得徹徹底底。”

“薩爾訶斯不會死。”厲扶青說著看向他:“你的語氣裡很篤定這件事,為什麼?”

“阿提卡斯。”赫斯安澤突然俯身,湊近了盯著厲扶青的眼眸:“你有沒有想過,當初你和諾恩為什麼能在被反叛軍占領的N91荒星活下來?”

“因為,反叛軍不會,也不敢對雄蟲下手!”他一字一頓地道。

“為什麼?”厲扶青打從心底疑惑。

赫斯安澤笑眯著眼:“你猜。”

“是因為反叛軍怕殺了雄蟲會被整個蟲族的軍隊圍剿?”

蟲族對雄蟲死亡零容忍這事,厲扶青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赫斯安澤搖頭:“不是。”

“那是因為雌蟲根植在骨子裡的,對雄蟲的保護欲?”

“也不對。”

厲扶青眉頭微蹙:“那是為何?”

“你猜。”

“……”

厲扶青深吸了口氣,饒是他情緒一向寡淡,這一刻也忍不住起了點殺心。

……

薩爾訶斯果然沒死,他從反叛軍回來後,僅在治療艙裡躺了半個小時,傷都沒好全,就飛奔進收押室裡,站在諾恩麵前笑意盈盈地轉了百十來個圈,然後把自己轉暈了一頭撞牆上了。

聽到這個消息的赫斯安澤樂得被自己的口水嗆得咳嗽了許久,直咳到雙眼泛淚花。

在返回首都星的這一路上,赫斯安澤都拉著厲扶青儘量不要出去和薩爾訶斯那瘋癲玩意撞上。

那瘋癲玩意就是個不可預測的貨,你根本無法預料到他下一秒會乾啥,也不要企圖和他打好關係。

說不定你遇見他,被他得知你要保諾恩,下一秒他就說不定就提著槍去把諾恩給解決了。

回到首都星的第二天,蟲族最高法庭就對諾恩下了死刑的判決。

第三天,諾恩就從收押處被放了出來。

那天下著淅淅瀝瀝的雨,從收押處出來的諾恩眼裡透著迷茫,他望向斜倚在門口等他的赫斯安澤:“我為什麼會被無罪釋放?”

諾恩很清楚,在蟲族對雄蟲起了殺心,甚至下了殺手,究竟意味著什麼,他不可能被釋放。

“因為阿提卡斯不同意最高法庭對你的死亡判決。”

因為希瑟爾阿提卡斯在會議室裡,一字一句

地道:“是我讓我的雌奴將西奧多薩爾訶斯丟進反叛軍的。”

“請問阿提卡斯閣下,您讓雌奴將西奧多薩爾訶斯丟進反叛軍的理由和目地是什麼?

看他不順眼。

整個會議室都靜了下來?_[(,在場的蟲都不是傻子,怎麼會去信這麼離譜的理由。

事情的起因結果他們早已清清楚楚,而且據他們所知這個阿提卡斯並未見過薩爾訶斯,又從何處說看他不順眼?

“阿提卡斯閣下,這個理由並不具有說服力。”

厲扶青沉鳴了會:“他要參加海特招生試,是我的競爭對手,所以我要他暫時參加不了海特招生試。”

反叛軍不會對雄蟲出手。

厲扶青相信,這些議員中,多多少少有蟲知道這點。

雖然不清楚這其中的緣由,但這點完全可以拿來利用,隻要咬死了沒對薩爾訶斯起殺心,問題應該不大。

眾議員:“……”

還彆說,依照雄蟲的性格,這倒是極有可能會發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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