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腦傳來提示音,厲扶青低頭看去發現是諾恩打來的視頻通訊。
“閣下。”
接通後諾恩的身影出現在眼前。
厲扶青上下打量了下,發現他沒什麼變化,沒受傷,也沒缺胳膊少腿。
“閣下這是在家裡嗎?”諾恩看出了背景的不同。
“嗯,在家。”
一放假就往家裡跑,莫名有種小蟲崽戀家的既視感,諾恩嘴角悄悄地上揚了一下,將視角調轉對向星淵:“閣下,那就是星淵。”
厲扶青隨著他的視角,看向了所謂的星淵。
漆黑且漫無邊際,像是連光都無法生存的地帶,光看著有種毛骨悚然的神秘和危險,就如同宇宙的儘頭一般。
諾恩對著星淵講了一下星淵和星獸兩者之間的關聯:“一路過來的星獸都被軍隊給掃蕩了,原著給閣下看一下星獸,又覺得那些星獸都長得有點惡心。有機會的話我給閣下看一下沒那麼惡心的星獸。”
厲扶青喝了口犀獸奶:“好。”
他還真的有點好奇星獸這個生物,雖然有在星網上看到過一些圖片。
說過星淵後諾恩說起路上的見聞,又說了他寄了不少特產回來,讓他記得收,最後問了句:“閣下有想我嗎?”
“特訓有點忙,沒空想。”
沒想到會在預想中的想與不想中出現這麼個答案,諾恩低笑了聲道:“那有空了閣下再想我。”
“好。”厲扶青答應後掛斷了視頻。
將喝空了的杯子放在桌上,就低頭數了一下兜裡的糖。
從門外進來的厄涅斯看見這一幕,眼裡染上笑意,走上前往沙發上一躺,兩條大長腿隨意擺放著:“不住校?”
“嗯,想待在家裡。”
厄涅斯歪頭看著他:“沒看出來,小阿提卡斯還有點戀家。”
“是有一點。”厲扶青並不羞於承認這點。
厄涅斯低笑了兩聲,就安靜地陪著數完糖的阿提卡斯望著外麵的星空。
自從雄父離開後,這個家就安靜了許多,雷勒他們都儘量避免著回這個家,或許在他們看來,這座莊園並不是能稱之為家。
看著看著厲扶青就發現,有一輛懸浮車升上高空駛出希瑟爾莊園。
他的視力很好,輕易地就看清了坐在懸浮車裡的雌蟲的麵容。
那個雌蟲他並不陌生,他曾在兄長書房裡擺在書桌前的照片上看見過。
兄長也給他介紹過,那是兄長的雌君,一個看上去很理智清冷的叫做以利亞的雌蟲。
“以利亞他是天生屬於戰場的雌蟲。”同樣看到那輛懸浮車的厄涅斯突然開口
“你彆看他平時看著清冷理智,其實打起仗來最瘋的就是他”
“他是真的很享受在戰場上的每一分鐘,那會使他感到愉悅。”
“戰場上的他很耀眼,曾經是蟲族最年輕的少將,也是費比安最好的朋友。”
“費比安討厭雄蟲的根源在我這,除了一些我嘲諷他、打擊他、踩著他腦袋教訓他的細枝末節的原因外,最主要的就是我強製將以利亞娶了回來,將最愛戰場的將軍,困在了離戰場最遠的地方。”
“隻不過困了十年也沒困住他想返回戰場的心,就隻能放他走了。”
“嘖,他倒是回到他喜愛的戰場了,反倒是我有點麻煩了。我這般英俊又多金的雄蟲,可是有很多雌蟲盯著的。”
厲扶青扭頭看他,金色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線下,有一瞬間的晦暗:“兄長在不舍?我去給你把他帶回來。”
“不用。”厄涅斯懶散地擺了擺手:“本來也沒打算困他多久。”
聞言,厲扶青沒再說什麼。
過了一會,厄涅斯的聲音響起。
“阿提卡斯。”
“嗯?”
“安慰下我吧。”
厲扶青伸手輕輕地摸了下兄長的頭,剝了一顆糖放進他嘴裡:“兄長。”
厄涅斯輕輕咬碎嘴裡的糖:“嗯?”
“我可以背你的。”
厄涅斯一愣,忍不住低笑出聲,笑聲越來越大,最後都彙成了一句好。
儘管還沒有兄長高,但厲扶青還是將兄長背了起來,隻是兄長的腳尖偶爾會點落在地上。
這讓他遭受到了來自兄長惡意的嘲笑。
回到房間後,厲扶青又重新在天網上搜起了長高的營養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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