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早知道這麼簡單,就不鬨這麼大動靜了。”
“就是啊,齊曉雲怎麼回事?生怕塔裡抓不到她是吧?”付銘躺在沙發裡,大腿翹到二腿上,露出譏諷的笑。
“向導朋友。”
對講機裡的人在叫杜如浪,付銘就把對講機往杜如浪耳邊放了放。
“你覺得榮熠能贏齊曉雲嗎?她是A+。”
杜如浪手心裡開始冒汗,這群叛逃者似乎認為演習場裡隻有他這一個向導,所以付銘就相信了他是他們要找的人,可是這個不知道幾歲的小孩兒,要比付銘聰明一點。
他思索了一下,不緊不慢地說:“如果榮熠可以成功釋放精神體,我認為能。”
“哦?為什麼?”
杜如浪笑笑,今天上午拚了命在榮熠的精神圖景裡走那一圈,看起來沒有白費。
“因為榮熠的精神係在不斷成長,他的精神體還處於幼年期就可以連續打兩個重刑犯,如果能成熟,打贏A+是可以的。”
作為一個向導,分析敵我是再基礎不過的課了。
“不怕他激活感應環嗎?”
杜如浪一怔,隨即平緩說:“問題不大,如果他真的把精神體放出來,就證明我的實驗成功了。”
說完他的心裡開始咚咚打鼓,榮熠不能死,榮熠死了他的謊言就被拆穿了,沒有下麵的根基他根本無從下手。
那個小孩兒久久沒有回話,是不是已經放棄了對他的懷疑?他剛鬆了一口氣,就又聽見對講機裡的童聲說:“帶著這個向導朋友一起去醫院吧。”
“去哪兒乾啥?齊曉雲die了?”比起去乾架付銘還是喜歡軟乎乎的沙發,還能玩著身旁這個美男子柔順的頭發。
“不知道,我想看看我們的新朋友和他的實驗體究竟有多少本事,”聲音頓了頓,傳來些許水浪聲,兒童又繼續說,“我還需要齊曉雲的屍體。”
連接中斷了,付銘撇撇嘴,雖然他也不知道這侏儒要乾什麼,但是命令他必須服從。
他站起來:“走吧,向導朋友。”
“哦對了,忘了告訴你,”對講機又突然響起來,嚇了付銘一跳,“已經有人告發你了,你最好快點走。”
“告發我?誰啊?你嗎?”付銘回頭瞪著杜如浪。
杜如浪攤開空蕩蕩的雙手,從付銘進來就一直把眼睛盯在他身上,連換衣服都沒離開過,他哪有時間告發。
齊曉雲捂住自己的腹部在樓梯上狂奔。
“操他媽的!”她惡狠狠地罵。
她的腸子流出來了,她竟然被一個帶著感應環的哨兵咬到肚破腸流,更可怕的是那個人看到她流出來的腸子興奮地好像發狂了一樣,口水混著血一起淌。
她聞著自己的血肉味兒都覺得一陣惡心,榮熠卻把她當做珍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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