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就是在激起矛盾,不要分這派那派的,我說的是事實,”孟老爺子厲聲嗬道,“這個世界上有多少哨兵和這個人一樣的?你見過有幾個人精神係外有如此堅實的壁壘?他是一個特例,他的二次分化很大概率也是因為這個壁壘,即使研究所用十年八年獲得了這個成果,也不見得就能作用於每個哨兵。”
沒過多久會議室又陷入死一樣的寂靜,哨兵和向導各持己見,趙名揚請來的還都是些老權威,一個比一個固執。
趙名揚靠在椅子上撓撓下巴,頭偏向陶晴朗低聲說:“研究所就沒有哪個向導能主動一點?”
陶晴朗尷尬笑笑:“剛開始的前兩天他還挺搶手的,後來大家看他是塊兒難啃的骨頭,就退縮了,就像孟老爺子說的,撲到他身上一年半載沒有收獲,又不能做彆的研究,對研究員的前途發展挺致命的。”
趙名揚悶哼兩聲。
“哦,不過!”陶晴朗突然提高了聲調,“咱們研究所還有一個S+,喬紓啊,他效率很高,能力也很強,我本來想找他來試一試,但是他聽說這個哨兵是演習場出來的,就讓我先來征求你的同意,他說你同意了他才能介入。”
陶晴朗這話說完趙名揚的臉都黑了,喬紓還在介懷他懷疑他的事。
“小趙,怎麼回事?沒有讓他上嗎?”微胖女人探著頭問。
“啊......對,前段時間他身體不太好,就沒讓他介入。”趙名揚抽著嘴角笑笑。
他的手在桌下慢慢攥起來,讓喬紓圍著一個人十年八年的打轉,他接受不了。
“這個哨兵接下來怎麼處理,各位有什麼想法嗎?”他岔開話題。
孟老爺子推推鼻梁上的老花鏡說:“這個人已經不適合回歸社會了,我建議關進塔中監獄。”
“那豈不是很浪費?”女人反對,“我覺得可以製成實驗體,就放在他們研究所,說不定哪天就有進展了呢。”
趙名揚點點頭,他也同意製成‘蛹’,有實驗艙禁錮,加上砍去四肢,這個哨兵就不再具有危害性了。
“趙指揮長,其實這幾天我們研究所也開會討論過這個問題。”陶晴朗在他們的爭論中插話道。
“你們有什麼意見?”
“我們認為可以把他下放到演習場,死馬當做活馬醫,說不定他在那個環境下有機會再次打開精神係,再派出一個有戰鬥能力的向導跟著他,隨時向我們提供數據。”
陶晴朗說完會議室裡的幾位難得一致同意。
“可以。”孟老爺子讚同地點點頭。
“那個喬紓不就是塔裡下來到研究所的嗎?他以前和小趙是搭檔,戰鬥能力應該不錯,又是個S+,我覺得他就可以。”女人在一旁要拍板。
“他不行!”趙名揚突然大聲否決。
整個會議室的人都齊刷刷地看著他。
“小趙啊,”孟老爺子拍拍趙名揚的手背,“他行不行得看他自己的意願,你們隻是曾經的搭檔,又不是終身結合了,而且他是研究所的人,說句不好聽的,你也管不到。”
“就是,嘰嘰歪歪的,”微胖女人瞥他一眼,又壓壓手說,“哎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