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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牆兩邊似乎達成了合作共識,其實整個過程榮熠也沒發表什麼看法,喬紓讓舉手的時候他也沒有動,劫機,最後能不能成功逃出去中間有太多變數,演習場大門外還有層層哨兵,逃出去了也可能再被丟回來。
不過就當下情況而言,這似乎是離出去最近的一條路。
“那就合作吧,”榮熠又問對麵,“你們怎麼稱呼?”
一號演習場的人報出自己的名字,女人名叫陸蘭芝,那個小胖子叫代東東,至於卷毛,他也沒說自己到底叫什麼,隻讓他們叫他花卷,其餘幾人沒有說話,他們也對不上號。
“你們在外麵那麼久,有什麼頭緒嗎?”杜海問他們。
“這個圍牆頂上其實是細密的電網,因為光照原因肉眼很難發現,我們兩個隊友就是折在這上麵了。”陸蘭芝說。
熊炬又把‘麻雀’放上去,之前他們沒有看到圍牆頂都有什麼第一隻‘麻雀’就被燒成灰了,這次他在麻雀頭頂粘了一片葉子,在圍牆上三米的地方投下一小片陰影,才勉強看出了極細的網狀物。
如果他們沒有提前用無人機偵查,直接爬上去不電死也得摔死。
“這些電網沒有缺口,很堅韌,想要爬這麵圍牆過去基本是不可能了。”陸蘭芝說。
“那能怎麼辦?”程晨敲敲牆,這牆一拳錘下去聲兒都聽不到,掏個洞出來更不可能。
“我們要爬內圍牆,需要你們配合,”陸蘭芝開始說自己的計劃,“我們曾經試過爬內圍牆,但是有一個隊友剛上去就被瞭望塔瞄準擊斃了,你們也知道,內圍牆將近二百米,我們爬牆的時候很難和瞭望塔裡的人纏鬥,如果你們能幫我們爭取到十分鐘,我們就能過去。”
“二百米?十分鐘?”光頭有點不敢相信,他一個哨兵爬二百米一上一下十分鐘也乾不了。
“他們隻要爬到超過一百零三米就夠了。”榮熠說。
“沒錯,我們需要在晚上行動,根據我們觀察,夜晚圍在內圍牆邊緣的喪屍很多,因為瞭望塔會發出一種聲波吸引它們,他們或許是想用喪屍做一個保護層,花卷根據聲波追蹤到了他們的信號源,所以我們可以在那十分鐘裡妨礙到瞭望塔裡的熱感應探測,隻要你們能吸引瞭望塔十分鐘的火力,我們就有希望能進去。”
榮熠‘嗯’了一聲,讓她繼續,這個組織裡那個叫花卷的人似乎是個高手,技術型人才,他們這群人裡麵沒有一個懂技術的,如果能過來說不定真的有用。
“等到下次空投來的時候,我們會在直升機降落到最低點時乾擾直升機控製係統,然後從十一號演習場離開。”
十一號演習場並不是喪屍實驗場地,演習結束之後就清空了,外圍防守應該沒有嚴密。
“你們這個計劃要確保那個花卷能活下來吧?”榮熠問道。
“啊?你覺得我會死嗎?”花卷問。
“不是,我們不會幫你們清理牆下的喪屍。”榮熠說,他們沒有這個時間。
“沒關係,如果我們有人死了,隻能算他命不好,不會怪你們。”陸蘭芝說。
“我們計劃一下,有結果再通知你們。”
榮熠說完讓熊炬把‘麻雀’直接斷電了,裡麵的對講機的電源也跟著一起切斷。
他們回到公交車上,圍起來坐在一起。
“他們的說法你們怎麼想?”榮熠問他們。
“既然不用我們負責他們的死活,那沒什麼不能乾的。”杜海說。
“可關鍵在於我們要怎麼去吸引那十分鐘火力,瞭望塔裡的哨兵不是鬨著玩的,萬一連我們自己也搭進去了怎麼辦?”和嘉冰問他。
杜海咬了咬嘴上的死皮,吸引火力,說起來就四個字乾起來確實不容易。
要吸引火力首先要高,足夠高才能引起瞭望塔的重視,還要十分鐘。
“哎,”杜麗麗拍拍杜海的膝蓋,“我記得你倉庫裡不是有煙花嗎?”
杜海想起來這茬,剛張了一下嘴又犯起難:“有是有,但是沒多少,肯定不夠十分鐘的。”
榮熠想了想問:“有多少?”
“能達到那個高度的估計加起來頂多三五分鐘。”杜海說。
“三分鐘還是五分鐘?這差可太大了。”熊炬插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