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武器庫的最裡麵發現一個保險櫃,上麵的標簽寫著‘M98高危手榴彈’,他隻聽說過這種手榴彈,隻用一顆可以把瞭望台炸個稀碎,不過保險櫃用這張卡打不開。
他輕歎一聲可惜,這個地方不宜久留,他收拾好背包就馬上離開練習廳,他的目標是儘頭的交接室。
這片區域隻有八個人,榮熠這一路很幸運地沒有被人撞上,他站在交接室門口照樣刷卡時門卻沒有打開,門鎖上這次閃起了紅色燈光,閃了兩下之後發出‘嗶’的一聲,門依舊嚴絲合縫。
這張卡無法進入交接室!
現在怎麼辦?離開嗎?
【找個地方藏起來,等會兒有人進來,解決掉他。】
榮熠沒有提出疑問,他現在就是個提線木偶,他重新躲回練習廳,把門虛掩起一條縫。
過了沒幾分鐘之後他聽到隔壁傳來一聲慘叫,非常淒慘,在慘叫響起之前還有幾聲打罵聲。
“是你乾的嗎?”他在腦子裡問。
回答沒有馬上傳過來,一直到慘叫持續了十幾秒後他的腦子裡才冒出一個字。
【嗯。】
喬紓發現在打台球的兩個哨兵,一個級彆隻有A,另一個級彆也不高,這種哨兵雖然完全控製行動容易引起懷疑,但是淺淺乾擾一下情緒還是很簡單的,尤其是在打球打上頭的時候。
躺在地上的哨兵怎麼也想不到他馬上就能清場了,對麵的球杆竟然直戳進他的眼睛裡,壓在他身上的哨兵還在紅著眼拚命把球杆往他眼睛裡戳。
走廊上響起雜亂的腳步聲,隔壁亂成一鍋粥,榮熠聽到有人呼叫了醫生。
對啊,如果醫生要進來肯定得經過交接室,所以喬紓讓他在這兒等著刀掉醫生?
沒過一會兒交接室的門就響了,榮熠看到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人在前麵走,後麵跟著另一個身穿板正西裝的油頭男人,他正在把一張黑色的卡往口袋裡裝。
榮熠往後退了一步,拿起牆邊的啞鈴砸到地上。
西裝男停住了,他看向練習廳,然後對醫生說:“你先去。”
醫生轉身繼續前往娛樂廳,西裝男刷開練習廳的門,他剛把門推開,一把手槍抵在他眉心正中。
“進來。”
西裝男舉起手,挪到裡麵:“你是哪位?”
回答他的隻有榮熠的一個肘擊,這一擊直中西裝男太陽穴,西裝男暈了一下後榮熠開槍打穿了他企圖拔出袖子裡武器的手。
本來榮熠想這麼算了的,他並不想殺那麼多人,可他卻看到空氣中有一個山貓虛影即將凝成,等這個人釋放精神體加成後再打起來必定要鬨出大動靜,他隻能一槍打在西裝男眉心上,山貓虛影隨之消散。
好在他之前把手槍上裝了消音器,隔壁傷員還在撕心裂肺地喊,他這兩槍並沒有引起注意。
他從西裝男的西裝口袋裡拿出黑色卡片,出來鎖緊練習廳的門,馬上刷開交接室的大門。
交接室裡隻有三排椅子,十分空曠,正後方就是平麵圖上安全逃生的大門,他走過去把黑色卡片貼上去,門開了。
外麵沒有人,這裡是一道長長的燈火通明的走廊,榮熠把身後的門也鎖緊,挑了一個方向離開。
他在走廊上跑了大約三分鐘,遇見了三波人,好在這個走廊錯綜複雜,到處都是分叉口,榮熠躲開了他們,第一波人身穿哨兵作戰服,第二和第三波人全都穿著白大褂,看起來不像醫生,更像研究員。
這底下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