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聰慧的人立刻是將這些天都事情聯想到了一塊,當下神色十分的精彩。
沈憲法心裡還在不斷的嘀咕,他已經想好了,進去了什麼也不說,也不承認。
他相信會有人保他的,畢竟除了分局,市局裡麵他也是有人,所以隻要堅持,會有人立刻想辦法的,儘管如此安慰自己,但是心裡忍不住有些慌,人家既然能夠說出這些事情,那麼自然是有所了解或者證據。
沈憲法被帶走後,公司立刻是有些騷動,不過立刻下屬還是將消息第一時間通知給了郭訓和程和雲,二人自然是大吃一驚,沒有任何猶豫打了電話給姚海濱。
姚海濱隻是說了一句等我到恩川市就掛了電話,他知道和秦天虎正式較量開始了,在恩川市掰手腕就看誰厲害了。
自己要是保不住沈憲法,不讓秦天虎吃癟,自己以後也是抬不起頭,對於自己威望也是一種打擊,當下他立刻也是將情報散了出去,同時開始動用自己關係網!
“怎麼辦?”
公司內,幾人坐在一起,臉色都有些沉重,張芸忍不住開口問著,雖然之前有過預料,但是事情真正發生後,還是不免有所擔心。
“先按照製定的措施執行,不要自亂陣腳,晚上不是有大人物來嘛。”鄭亞彪還算淡定,畢竟這麼多年,大風大浪什麼沒見過。
“說的也是,說不定沈總晚上就放出來了。”吳軍勇笑嘻嘻的說著。
“等等看今晚什麼情況,然後看看那大人物怎麼說。”肖力也是沒有任何辦法眼下。
沒多久,郭訓和程和雲從酒店趕來這公司辦公室,一見麵就詢問著剛才的情況,可是二人在恩川市沒有什麼人脈,隻能夠乾瞪眼等著姚海濱的到來。
“一定是秦天虎的手筆,這個家夥在使壞,沒想到一上來就用這種手腕。”郭訓咬牙切齒。
“沒辦法,隻能等著姚少去和他掰手腕吧。”程和雲微微歎氣,不過心裡那份打算越來越濃烈了,他已經有些退卻了,這麼多年錢已經賺夠了,但是他可不想晚年不保。
“那個姚少什麼時候來,真有這麼大本事一個電話不就能搞定放人嗎。”
張芸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言語自然是有些不滿。
郭訓和程和雲笑了笑沒有說話,不願意浪費口舌,畢竟有的事情層次不一樣。
青原商務酒店。
何敏很快進來了,立刻說了剛才發生的事情,秦天虎嘴角笑了起來,這個王遠兵做事效率還是十分不錯的。
當下他直接電話打給了王遠兵,很快就被接通。
“領導,人已經帶進去了,這種情況會怎麼處理。”
“按照流程處理,估計短時間很難出來了,如果交代了一些其他的事情,恐怕時間會更久。”王源遠兵聲音依舊威嚴。
“領導,如果有人來求情,他可不能放走。”秦天虎說出來自己目的,畢竟沈憲法不在,沒了領頭羊,一切局麵操控起來就十分的容易。
“放心吧,隻要你不搞太過分,一切都沒問題,這是我給老領導的保證。”
王遠兵言語有些不近人情,秦天虎自然也是聽出了他的意思,意思是按照周君的吩咐,而不是給秦天虎的麵子。
對此秦天虎也不是特彆的在意,反正隻要事情結果能夠落地就可以。
“好好休息下午,晚上有樂子了,到時候好好會會他們。”
“那個姚海濱還沒到?”秦天虎神色輕鬆,他已經得知這個家夥會來,不過來了也依舊是無濟於事,照樣等著吃癟吧。
“預計晚上六點到吧。”何敏琢磨了一下。
而一下午的時間,肖力等人也是沒有閒下來,利用一切資源開始將沈憲法弄出來,畢竟他們在恩川市的勢力也不小。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幾人開始麵麵相覷,臉色凝重,因為平日裡那些稱兄道弟的領導,一個個都避而不談。
據說是證據確鑿,而且市局王遠兵親自下發的要求,對此誰來求情都沒用,即便是他們找到了恩川市的某位領導也是如此,因為證據確鑿,誰也不敢冒風險說個什麼。
從打聽來的消息,一個個也知道這次是動了真格,即便是郭訓和程和雲臉色也是凝重了起來,不敢再掉以輕心,似乎一切沒那麼簡單。
郭訓急著給姚海濱打電話,姚海濱有些詫異,不過他抽著雪茄,神色淡定如常,當下表示自己還有幾個小時才到,先安排人把沈憲法撈出來。
郭訓一行人大喜過望,鄭亞彪更是親自定了酒店,打算是晚上為姚海濱接風洗塵。
姚海濱身為姚家弟子,在北風市也算是小有名氣,即便是在雲海市,也是混的風生水起,所以壓根沒太看得起恩川市這個地方。
恩川市,他沒有任何的關係,不過他卻是有關係有人脈,他知道秦天虎和曾家走得近,但是他不是那種坐以待斃的人。
他一個電話打給了雲海市某位領導,絕對是這個恩川市局的直係領導,他就不信這麼一點小事搞不定。
能夠在雲海市立足,他自然有著自己本事,而且蘇北省也好,雲海市也好,又不是曾家一言堂,最重要的是他已經聽到消息,周君可能開年就要調任,那個時候周君在蘇北省的影響力會進一步的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