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工智能最近想吃烤烏鴉,你讓那隻黑烏鴉把自己脖子洗乾淨等著。”易擇麵無表情。
“彆啊~好哥哥,把小鴉吃了我教室都找不著。”奚曳替那隻烤烏鴉添油加醋。
他話音剛落,忽然想起來好幾天沒看見小鴉了。嘶...那家夥卡bug了?奚曳舉起終端晃晃,又拍了它兩下。
“哦,技術部說最近逮了一個企圖攻擊學校係統的外來入侵者,你回頭關注一下。”易擇好像想起什麼,淡淡說了一句。
“哈哈”奚曳尷尬笑笑,“那烏鴉這麼聰明一定能自己解決問題。”他說罷無情把烏鴉的事拋在腦後。
“救命,誰來救救我。”一個黑黑的小屋子裡,一隻烏鴉耷拉著尾巴有氣無力叫道。
奚曳滿血複活,起身拍拍身上的泥土,朝還坐著的易擇伸出右手。
易擇也不含糊,拉住他的手站起來,二人繼續朝目的地走。
十分鐘後
煙雨朦朦,籠罩在視野儘頭,陽光半數被雲層遮住,餘下的光線打在隨風緩緩波動的湖麵上,不刺目也不陰沉,就像冬日的午後,暖洋洋的。
湖心隱約可見一座碧頂白柱的亭子,半座都隱在霧中看不真切,似乎有兩個身影在亭中對弈,再想定睛看清,亭中景象已完全被水霧籠罩。
從岸邊向水底望去,翡翠色混著乳白,看不清水底事物,也說不出這水到底有幾尺淺深。
然並卵。
奚曳打斷易擇手裡突然文藝喋喋不休的終端,隨手撿起一顆石子,在手心裡掂量掂量就斜著打入水麵。
石子蹦了三下“咕咚”沉入水中,尚在悠閒遊動享受魚生的魚兒們受驚四處逃竄。
易擇也挑了塊扁石頭傾斜拋出,他看著明顯跳了四五下的石子,翹起嘴角,尾音上揚輕笑“哼”
奚曳忽然覺得這人有些幼稚,打岔道“你人工智能叫什麼?和你這個主人不太像啊。”
“弟弟好,我叫重天。”終端搶先出聲,是一個清朗的男聲。
奚曳覺得這個終端雖然看著麵善,但也帶了腹黑屬性。
“不是吧,這才剛見一麵就叫上弟弟了?”他鬱鬱撇嘴。
“不可愛,一樣不可愛。”奚曳收獲一個可愛小朋友人工智能的幻想再次破滅。
幾下扔光附近的石頭,奚曳停止和易擇無聊的打水漂比賽,抱臂看向燕山湖後的學校後山。
“這山有名字嗎?”奚曳抬下巴指指不矮的山。
“沒有。”易擇也停下翻找石頭的手,站起來望著尚有雪線的山頂。
“這個湖叫燕山湖,山怎麼沒名字?”奚曳不解道。
易擇繼續蹲下扒拉草中的石頭,低下頭看不清表情,垂眸道“二十年前學校真的發生過敵襲事件,當時新生們正在後山軍訓,反.政府分子從天而降,大家都沒有防備。那一屆學生傷亡慘重,足足三個小時其他人才反應過來前去救援。但那屆很多英勇對敵的學生都沒能救回來,於是學校就把他們葬在後山。”
“後山因為這場事故被摘了名字,大家都覺得沒有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