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擇收回目光也走進一樓的衣帽間。
十分鐘後
一身嘻哈美術風的奚曳繞著站在門口的易擇轉了幾個圈,不住搖頭“你怎麼脫了軍裝還穿這麼正式。”
易擇不搭理他,對著穿衣鏡整理自己的襯衫領口,“我已經換的是休閒風了。”他對奚曳指指自己隨意挽起的袖口。
奚曳還是不滿意,摸著下巴繼續打量他“我們要去的是楓德區,各大勢力和貴族盤踞的交易場和銷金.窟。你這打扮不是小白兔入了狼窩?”說著雙手不安分往上湊。
易擇沒好氣抓住他試圖把自己領口扣子解開的手“那您是被小白兔打趴下的小倉鼠?”他挑眉看著奚曳。
奚曳收回被逮住的手“咳,你打架厲害你是大爺。”他舉起雙手作投降狀。
易擇繞開站在自己麵前的奚曳往外走,不忘糾正他“你從哪聽來的楓德區的傳言,不知道謠言不可信?”
奚曳人生地不熟,乖巧點頭跟上易擇大佬。至於這人內心在想什麼,誰知道呢?
晚9點
楓德區
看著街上仍舊川流不息的人群,奚曳湊近易擇問道“這麼晚還這麼多人?”
易擇帶著他在人群中靈活穿行,分心解釋“這裡一般整夜燈火通明,我們和你們那不一樣,我們不宵禁。”
奚曳解決了疑惑,繼續專心跟著易擇的腳步,這人走太快一不留神就要被落下了。
“我們那兒晚上大冷天的誰樂意待在外頭。”他不忘告訴易擇為什麼邊境宵禁。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美術協會的畫師蒞臨小店,現場作畫!隻要十元一位!”
二人正走過一家店麵,那店門口的機械烏鴉突然開口說話。
奚曳一個激靈轉頭,順著聲音往店裡看,隻見一個穿著文藝的青年正靜靜坐在畫板前調顏料,服帖的灰發被他在腦後紮了一個小揪。
奚曳伸手扯住旁邊的易擇,低聲道“我覺得這個人不一般。”他裝作不經意的樣子和易擇換了個位置。
“您安心乾自己的事不好嗎?彆看見事就往上湊。”易擇一臉黑線勸說自己不省心的好室友。
奚曳一本正經回答他“被我碰上了就是有緣,我不能放棄任何一個學習的機會。”
易擇麵無表情拆穿他“你是不能放棄任何一個找事的機會,有些東西你參與進去可不一定留得全屍。”他伸手比了個割.脖子的動作。
奚曳不在意一笑“孤家寡人一個,最大的愛好就是探索世間一切事端。”說著又不見外地勾上易擇的肩。
易擇見說不過他認命點頭,自己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