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海關已經收到偽裝的身份信息。”周鈺點開附件,裡麵是一張電子身份卡,“伽(qie)胡,二十八歲,索西克裡莫星人”,照片上的人雖頭發淩亂還留著胡茬,但一點不顯邋遢,周鈺覺得用古語中的‘西北漢子’來形容比較合適。
“不對啊,這個身份信息和我們掌握到的沒啥區彆,這人什麼偽裝都不做,這麼囂張?”容箜把自己之前搜到的情報調出來,姓名、年齡、照片都一樣,該人竟然敢大搖大擺出現在海關,看來是算準了因為他的國彆維爾不敢扣人。
說到這裡,就必須提一嘴一乾軍火販以邊境線為依托與兩國特勤人員進行的宛如打地鼠的鬥智鬥勇。
軍火販是社會的一大毒瘤,這些年在數次追擊中他們之所以野火燒不儘,還是‘多虧’了這條邊境線。
彆說和平年代國家間的邊境就很敏感,稍有風吹草動都是外交事件,現在打著仗更不可能跨國追擊,於是聰明的軍火販在維爾方圍剿他時就逃到索西,而受到索西打擊時一個翻身逃到維爾境內,因此才能苟延殘喘這麼多年。
“不過這次,他們逃無可逃。”周鈺目光掃到文件最後幾行,勾起嘴角。
時間回到當下
把車在酒店停車場停好,奚曳三人上樓放下行李就換上背包輕車簡從準備出發。
在站點等了片刻坐上旅遊專線列車,紅皮列車哐哧哐哧慢慢悠悠帶著旅客駛向本次的目的地拓蒼山。
列車停止,旅客們一個接一個魚貫而出,雙腳踏上還帶著濕潤觸感的土地,奚曳深呼吸,這就是自由的味道!
安尼緊跟著奚曳下車,他抬頭望向四周景物,雖然是奧曼加本地人,但這個景點他還真沒來過,不知道奚曳是從哪扒拉出來的攻略。
彆說,麵前景象的確讓安尼眼前一亮,約莫一千五百米海拔的山矗立在視野最正中,雖然並不算很高,但山上植被五顏六色,且都是紅紫黃粉等色調,一眼望去夢幻十足。
山雖驚豔,但和取景框中的另一個事物相比略顯遜色,拓蒼山腳下是幾個形狀各異的湖泊,這水可不是一般的水,從近岸向湖心顏色層層變換,青藍黛紫淡紅玉白,你在這一汪湖水中起碼能見到四種顏色,而幾個或圓盤或月牙的湖泊又色調各異,不怪它把旁邊的山襯托得稍遜風采。
儲歲最後一個下車,他把頭上的寬邊遮陽帽向上抬抬,展開自己從列車上拿的景區地圖。知道另外兩個人在景區路線上幫不上忙,儲歲咬開筆蓋在地圖上做幾個標注,原地規劃一分鐘,定好本次的行進路線。
“誒,幫我拍幾張照。”儲歲剛把地圖收回背包,在旁邊不知鼓搗什麼的奚曳就拉他做勞動力。奚曳在取景框裡把最佳景色位找好,取下相機帶子把儲歲拉到自己剛才的位置,“難得出來一趟,多留幾張紀念。”他言語間的意思是鼓動儲歲也加入拍照活動,自己則走到水邊希望儲攝影師天賦異稟一回。
“好了。”儲歲麻利拍完,把相機還給奚曳。
“不錯不錯。”奚曳給予攝影師肯定,希望他繼續努力。
安尼剛才一直蹲在湖邊伸手舀動湖水,這水雖然色彩鮮明,但抓在手中卻是透明的,安尼感到很新奇,很想知道顏色究竟來源於哪裡。
“叮咚”正看水呢,安尼的終端突然響了一聲,把手甩乾翻出終端一看,是封郵件,標題上明晃晃寫著感謝信,發件人竟然是維爾軍部。
就在易擇他們追到維爾邊境的時候,軍部總部的季若也沒閒著,他正在給索西寫公文。
這次能有信心不讓軍火販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