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爺聽到這話,眉頭緊皺,臉色凝重,她知道自己不該和一個變態討論這個話題,就像董粦自己說的,你跟一個變態聊正確的三觀,無異於在勸婊子從良。
正因為三觀扭曲才會成為變態,與變態探討三觀,等於對牛彈琴。
七爺徹底閉嘴了,她怎麼可能僅憑幾分鐘的談話,就能改變對方多年形成的扭曲三觀呢。
董粦見七爺不再說話了,他就說道:“像你這樣的廢物,我也能讓你實現你的剩餘價值,我現在就把你和上麵這人一樣,用釘子把你的四肢都給釘起來,掛在酒樓的大門上麵,成為我的藝術品,這就是你們這些廢物的價值!”
七爺的臉上,沒有痛苦表情,更沒有任何懼意。
她的好徒兒鐘秀,已經去了江天市,她沒有了後顧之憂,若是鐘秀在,她知道以鐘秀的性格,今日肯定也會過來。
她該做的都做了,她完成了她作為江東武者的使命,她雖然沒能擊敗董粦,但是武者的上限各不相同,她已經儘力了,她已經做了她該做的。
董粦見到七爺的臉上,沒有任何負麵情緒,他不由得感到有些惱怒。
他認為,正常情況下,七爺的臉上,應該有恐懼,甚至還要跟他求饒,可是現在七爺的臉上,寫滿了從容之色。
董粦見自己的效果,沒有達到,不免惱羞成怒。
“你居然不害怕!你憑什麼不怕!我要把你的雙手、雙腳,都釘在牆壁上,讓你掛在這裡,成為一個屈辱,讓江東的人們,看清你這個失敗者,看清你這個所謂的江東武道界第一人,其實在我手裡和待宰的羔羊沒有任何區彆!”
董粦想讓七爺感受到恐懼,他十分討厭不會懼怕他的人。
而七爺則淡淡道:“你釘就是了,我本來也隻是明麵上的江東武道第一,我知道江東市還有高人,我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有多了不起!”
說著,七爺伸出了雙手,攤開了掌心,平靜的對董粦說道:“你最好用長釘來釘,我的手掌比較厚實,短釘子釘不動。”
董粦的嘴角抽了抽,他看著七爺這名女武者,心中的怒火已經快要遏製不住,噴薄欲出。
“好!我成全你!我就用最大型號的鋼釘,把你的四肢釘在牆上!再把你的嘴巴,用鋼釘釘起來,我讓你再嘴硬!”
董粦這番喪心病狂的舉動,讓江東人心驚膽顫,整個江東市,都籠罩在一層壓抑的恐懼之中。
在這些江東普通人眼中,連七爺、柴三平、洪海柱、曹光明、包大師這樣的武道高手,都敗在了董粦的手上,江東人的心態已經崩了。
當人陷入恐懼中時,往往會產生各種假設,懷念過去的美好,形成歲月史書。
甚至,有人還懷念起了石家人,埋怨楚陽暗害了石家。
“楚陽!是江東的罪人!他暗害了石雲石少爺,還設局坑殺了石雲的父親和爺爺,如果石家三代高手還在世,我們江東絕對不會像今天這麼窩囊,這麼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