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規定,住客是不能把狗狗,帶到酒店裡的。
要麼是這女人偷偷帶進來的,要麼是這女人擁有特權。
當然,彆人的事情,楚陽懶得去管,也僅是好奇了一眼而已。
終於,第二部電梯到了,楚陽走了進去。
而那個年輕女人,也牽著那隻泰迪犬,進了電梯。
此時電梯裡,就楚陽和女人兩個人,還有一條狗。
這泰迪犬雖然小,但貌似一點都沒有意識到它很渺小,看起來很好鬥的樣子。
剛進來電梯,這隻泰迪犬就對著楚陽狂吠了起來。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泰迪犬叫得很厲害,而且準備下口去咬楚陽的腳腕。
楚陽看到泰迪犬的鼻子,已經碰到腳腕了,便看了那年輕女人一眼。
這年輕女人和楚陽的年紀,應該差不多大,都在二十出頭,她雖然手裡牽著狗繩,可是她並沒有往後方拖拽的意思,似乎她並不在意她的泰迪犬,此時正要做什麼。
楚陽對著年輕女人提醒道:“你把你的狗牽好。”
而年輕女人,卻沒有回應,隻是輕輕掃了楚陽一眼,眼中流露出一絲不屑。
而泰迪犬還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它的嘴巴已經咬住楚陽的褲腿了,馬上就要下口咬到楚陽的腳腕。
楚陽自然不會慣著,他抬腳輕輕一踢,便把這隻泰迪犬從他的身邊踢開。
這麼做,其實一點都不過分,他沒怎麼用力,隻是把泰迪犬從身邊踢開,若是他但凡用點力,這隻泰迪犬此時就已經死了。
不過,楚陽的這番舉動,卻引來那位年輕女人的不滿。
她終於開口了,語氣冷冷道:“你乾什麼,你怎麼能踢我兒子!我都不舍得打我兒子,你怎麼敢的啊!”
楚陽聽到這話,起先還愣了一愣,他尋思他也沒踢這女人的兒子啊,電梯裡沒有第三個人,何來這女人的兒子,但很快楚陽就反應過來,敢情這女人的意思,是說這隻泰迪犬是兒子。
對此,楚陽感到有些無語,但是他也不會說,有人把寵物當成兒子是一件很傻逼的事情。
畢竟大千世界,無奇不有,該怎麼稱呼自己的寵物,是寵物主人自己的權利,有時候也是一種對寵物的愛稱,並不過分,楚陽認為隻要不觸犯到他的利益,他也不會說什麼陰陽怪氣的話。
隻是,這女人如此囂張,倒打一耙的態度,讓他十分不爽。
“你兒子都快咬到我的腳腕了,你這個當媽的,卻裝看不見,我剛才踢它那一腳是輕的,管好你的兒子!”楚陽不悅的說道。
而女人卻反駁道:“你胡說八道,我家兒子從來不咬人的,他隻是跟你玩鬨而已,又不會真的咬你,你這人怎麼這麼沒有愛心啊!”
楚陽的臉上,一個大大的無語。
“你兒子隻是不會咬你,不代表他不會咬彆人,我懶得跟你吵,反正我已經警告你了,如果你兒子敢咬我,我不會客氣!”楚陽話已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