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陽直接說道:“不是誰都能當我義子的,給你個義子當當,你還不稀罕,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這是你唯一可以接近我的機會。”
豐恣意不懂,破口大罵:“你這小子,簡直目無長輩,你若是我的晚輩,我非得狠狠的教訓你不可,先賞你兩個耳光,讓你記住,不要對你的長輩無禮!”
“我說老喬,你這孫女婿,真是太渾!這哪裡有點公子大少的氣質,這不就是沒教養的小流氓麼,就他這樣,怎麼可能配得上你家薇薇啊!”
豐恣意越來越相信,這個楚陽,是喬家明招來,幫他轉移資產的工具。
喬家明臉色一沉,語氣嚴肅道:“老豐,你以為搞笑呢,楚大師之所以這麼激動,還不是因為你有些話說的太過分了!”
喬家明自然是向著楚陽說話的,他聽到豐恣意這麼說楚陽,他的不悅,都掛在了臉上。
“老喬,你!你竟然!好!你們是一家人!我是外人!我真高估了我與你之間的關係!幫親不幫理,我能理解!”豐恣意陰陽道。
喬家明則是立場鮮明,他說道:“從一開始,你就對楚大師有意見吧,老豐,咱們是老朋友了,有些話我不便直說,我知道我把楚大師,安排在主位上,你很有意見,但是今天我請你們來,就是當陪人的,擺清楚自己的定位!”
“之前我在電話裡也跟你們說了,你們也都答應了,如果當時有意見,你們完全可以找個其他理由婉拒,而不是此刻又發牢騷!”
喬家明在天離區商界的地位,要高於豐恣意和路成河,因此喬家明敢把有些話直接說出來。
豐恣意聽到這些話,老臉頓時一紅,他還沒有直接和喬家明翻臉的勇氣,畢竟喬家明是金融大佬,他最近在金融方麵投資太多了,如果真和喬家明撕破臉皮,對他來說將是一筆不小的損失。
這時,喬雨薇也勸道:“豐爺爺,我也發現了,你一開始好像就對楚陽哥有意見,從我爺爺安排位子開始,你的臉就拉了下來,我楚陽哥其實不在乎位置的,隻是他第一次來我家,我爺爺特意把他安在了主位,你要怪就怪我爺爺,和楚陽哥可沒關係。”
豐恣意聽到喬雨薇的話,老臉變得更加紅了。
他覺得薇薇都這麼說了,若是他繼續計較,反倒是顯得自己格局太小了。
權衡再三,豐恣意還是暫時將怒火,給壓製了下來。
“老喬,薇薇,的確,我剛才有些失態了,不過我還真不是因為座次的原因,我隻是在追求真理,我的眼睛裡揉不得沙子,玉墜就是玉墜,不能讓人說成是肛塞,這點我絕不接受!”
豐恣意沒想徹底和喬家明決裂,也不想被人說格局太小,於是便打著“追求真理”的旗號,來繼續與楚陽斡旋。
這也是一個折中的方法,不至於鬨得太僵。
可是卻讓路成河不爽了,路成河還想看豐恣意和喬家明徹底決裂呢,這麼一來他既可以利用豐恣意為他出口氣,也可以順勢出來當和事老,進一步取得喬家明的信任。
“這老豐,怎麼這麼慫啊,哎呀真慫!”路成河心中氣得想跺腳。
豐恣意又對喬家明開口道:“老喬,算了算了,我也不想和年輕人計較,不過雙方對賭,總該找個合適的賭注才行,我都把恣意大廈拿出來了,對方也該拿出誠意才是!”
喬家明看向楚陽。
楚陽則掏出了一枚銅錢,對豐恣意說道:“我拿這枚銅錢,作為賭注。”
這枚銅錢,並不是真正的銅錢,而是壓勝用的辟邪錢,俗稱“花錢”。
這是黃二爺給他的,這是件寶物,連黃二爺都搞不清楚是什麼來曆的寶物。
而當楚陽,掏出銅錢的那一刻,在場的其他人,都感到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