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辭職,就拿不到欠的工資了,可如果不辭職,還不知道他們要押到什麼時候,再說了,我這次聽姐夫你的,去拜師學東西,肯定要辭職了。”
“多少錢?”楚陽問。
“三千五。”秦韻說。
“少是少了點,不過也不能不要。”楚陽道。
三千五,對楚陽來說,也就一頓便飯錢。
不過,一碼歸一碼。
這都是秦韻的勞動所得,理應討回。
楚陽對秦韻說:“走,我帶你去找那家酒吧的經理談談。”
楚陽心道,那家酒吧,就在鴛鴦樓的對門。
按理說,那是寸土寸金的地段,能在那裡,開得起酒吧的人,必然很有實力,欠一名小服務員的三千五百塊錢工資,這有些說不過去了,差這點嗎?
楚陽推測,應該不是酒吧老板的問題,大概是酒吧的經理,給私自扣下了。
“姐夫,真的要去嗎?要不還是彆去了。”秦韻說道。
“怎麼?”楚陽皺了皺眉。
“我擔心又給你添麻煩,那三千五不算多,我大不了不要了。”秦韻說道。
“不要?在酒吧裡,掙這點錢,想必不是什麼有提成的陪酒工作,但也是辛苦活,收入雖然微薄,但也付出了許多辛勞,就這麼不要了?這是錢的事嗎?”楚陽說道。
秦韻被楚陽這麼一說,瞬間臉紅了,她有些羞愧的點頭道:“好了姐夫,我知道了,我聽你的。”
隨後,秦韻又提醒了一句:“對了姐夫,那家酒吧的老板,背景不簡單,咱們儘量不要招惹,隻找那個經理就行了。”
這些,楚陽早就猜到了。
能在那樣的地段開店的人,哪有簡單人物啊。
不久後,楚陽就帶著秦韻,來到了那家酒吧,找到了酒吧的經理。
酒吧的經理,是個中年胖子,名叫王林,留著板寸頭,脖子上掛著一條大金鏈子,胳膊上紋了一隻獅子,看第一眼就沾點社會氣息。
這不算刻板印象,乾這一行的,不整點社會氣息,鎮不住場子。
當酒吧經理王林,見到秦韻帶著一個年輕男子過來,還以為是秦韻的男朋友,不免有點敵意。
因為在秦韻剛入職的那幾天時,王林就看上了秦韻,還對秦韻提過,如果秦韻肯陪陪他,就給秦韻加工資。
不過,這被秦韻給果斷的拒絕了。
秦韻雖然天生狐媚氣質,也沒少勾搭過男人,但是她每次都是帶有目的性的釣凱子,並沒有失過身,哪怕是在李金亮的家裡那次,也沒讓李金亮得逞,不過搭進去一條褲衩。
當初是秦韻來姨媽了,才不得不在李金亮家裡換洗了一下,誰料當時會被李金亮的爺爺,為了辟邪給套在了頭上。
而秦韻在進入這家酒吧打工後,也一直都沒讓酒吧的任何人碰過,所以她才放棄了來錢快的陪酒工作,而選擇了在酒吧裡打雜。
儘管如此,秦韻還是被酒吧經理給看上了。
酒吧裡的漂亮女孩,幾乎都被酒吧經理給染指過,甚至那些女孩的男朋友也在酒吧裡工作,不過她們的男朋友也是心知肚明,並沒有怎麼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種男女關係更像是搭子,雙方在大城市生存,都還沒有找到更好的,就將就著在一起,各取所需。
秦韻不像其他女孩,她拒絕了酒吧經理的要求。
這讓酒吧經理,非常的不爽。
因為隻要是他看上的,在酒吧裡的漂亮女孩,他還從來沒有失手過。
而秦韻被扣押了一個月的工資,估計也與這件事有關。
此時,當酒吧經理看到,秦韻帶著楚陽來到他麵前時,他的臉色變得極為陰沉。
“秦韻,這是你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