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要打你?”章誌文急忙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我和你這樣的人計較,才是真的拉低我的檔次!”
章誌文嘴硬。
其實,章誌文是害怕。
他擔心又挨揍。
章誌文就納悶了,江天市什麼時候,出了這麼一位年輕的武道高手啊,此人是哪個勢力的,怎麼從來沒有見過這號人物?
章誌文的臉上,寫滿了警惕之意,他肯定是覺得楚陽不好惹了。
可是,章誌文實在是不甘心啊,如果換做平日裡也就罷了,今天身邊可是有不少人朋友跟著來的,當著朋友們的麵被揍了,如果不把場子找回來,會被朋友們笑話。
這時,那個女解說員,對章誌文拱火道:“章公子,這人太過分了,他趁您不注意時搞偷襲,您應該狠狠的修理他一頓!”
章誌文的臉色,如同寒潭裡的水,他瞪了女解說員一眼,訓斥道:“你在教我做事?該怎麼做,我自然有自己的打算,你算什麼東西,也敢指揮我!”
那女解說員心裡委屈的不得了,她尋思給章誌文當條狗,也太難了吧,當一條好狗,更是難上加難。
“不……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章公子,您誤會了,我的意思是,此人……此人他……真的作死,竟敢偷襲您,若不是您寬宏大量,不屑與他計較,這小子現在已經被您打得滿臉開花了。”
這女解說員,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隻能一個勁的捧章誌文。
而章誌文,本來就擔心楚陽再動手,此時聽到女解說員的話,就特麼的煩。
啪!!!
章誌文揮動手掌,一巴掌打在了女解說員的臉上,把這個女解說員,打得嘴角又是出血了。
女解說員心裡苦啊,她迷惑的看向章誌文,不明白章誌文為什麼會打他。
但是她又不敢問了,生怕擔心說錯了什麼話,又被章誌文打。
章誌文主要是嫌棄,這個女解說員多嘴,如果再激怒楚陽,後果不堪設想。
另外,章誌文心想,本少爺不敢打對麵那小子,難道還不敢打你這個解說員嗎,本少爺打得就是你,你就是本少爺的出氣筒。
“你小子,看來是真不了解我們章家的曆史,我們章家在江天市,那絕對算得上世家,我的爸爸和爺爺,都是江天市響當當的人物,另外我們章家背後還有麒麟府撐腰,你確定要與我們章家作對嗎?我給你時間考慮清楚,如果你能識相,那就趕緊讓開,不要再讓我說第二遍!”
這章誌文,雖然不敢對楚陽動手,但還是以一種高高在上的態度,對待楚陽。
他雖然被打了,但是場子必須找回來。
於是,他就用他的家族背景,來震懾楚陽。
這樣震懾,對其他人或許管用,但是對於楚陽來說,卻是一點用都沒有。
“我不管你們章家,在江天市是什麼地位,什麼背景,如果你不想被擔架抬著出去,就老老實實閉嘴,和你的朋友站我後麵等著!”
楚陽十分強勢。
雖然這件青銅螭龍是一件複製品,但楚陽還是要繼續觀賞,畢竟這件複製品的做工,還是十分精細的,完全可以到了一種以假亂真的程度,也隻有楚陽這樣的鑒定高手,才能看出這是一件複製品。
楚陽都這麼說了,章誌文如何能忍。
他身後還站著一些他的朋友,此時也在起哄。
“我說誌文啊,你怎麼回事,今天咋這麼慫啊,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彆人都騎在你頭頂上拉屎了,你居然還在忍著!”
“誌文,這可不像是你的作風啊,你跟哥說說,你是不是有什麼把柄,在這小子手上?”
“誌文老弟,跟這小子廢什麼話啊,你不是曾經在麒麟府,學過十年的武嗎?你的師父不是咱們江天市的絕頂高手嗎?千萬彆慫啊誌文老弟!”
章誌文的這些朋友,也都不是普通人,他們是本地或者外地的富家子弟。
章誌文被這麼一拱火,也無法忍了。
他指著楚陽,威脅道:“馬上跪下,給老子道歉,否則你就是我章家的敵人,甚至整個麒麟府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