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符包雖然很薄,完全可以塞進中間的皮層裡,但是正常人的皮膚具有排異效果,時間一長,必然會被皮膚給擠出來,還會誘發感染。
因此,這些符包,肯定是尤長鳴剛剛塞進去不久,也許就是前天,或者昨天!
“哎呀!好惡心啊!這尤長鳴怎麼還自虐起來了!”雌煞大叫道。
她原本看到尤長鳴,那像是爬滿了蜈蚣和蚯蚓的肚皮,就已經足夠生理不適了,現在又看到尤長鳴親手撕開了自己的皮膚,然後從裡麵扯出了一連串的東西,她還以為是大腸包小腸呢。
雄煞則說道:“這是一串符包,他不是自虐,而是在進行一種古老的獻祭儀式,但我所能想到的,也僅限於此了!”
而少帥說道:“不錯,這的確是一種獻祭儀式,尤長鳴以自己的血肉,來滋養這些符包,符包上寫滿了詭異的符文,現在他將這串符包拉出來,已經啟用了儀式,他什麼時候死了,就可以完成獻祭儀式了。”
“啊?這麼變態?這也不是武道功法啊!”雌煞驚訝道。
少帥道:“這是巫術,玄門中巫門的一種術,很邪門的,雖然我不知道具體名字和作用,但是這種以自身血肉來滋養符包,還將其縫在了皮膚裡,絕對不是普通的巫術,級彆肯定很高,非常高!”
拓跋洪烈臉色凝重,他沒有參與其他幾人的交談中,他盯著尤長鳴,那極其令人生理不適的腹部,想起了一樁往事。
當初他的一位師妹,就曾經死在了類似的巫術之中。
這是一種,不要命的,同歸於儘的術。
一旦使用,施術者死,敵人也會死。
隻不過當初他師妹所遇到的那種巫術,級彆比尤長鳴現在用的這個要低一個檔次。
“不好,尤長鳴這巫術,特彆難破!”拓跋洪烈有一絲不祥的預感,他覺得楚陽很有可能要被尤長鳴拉著一起同歸於儘了,因為這種巫術,將會把楚陽,禁錮在一個小範圍之內,使楚陽無法破開結界的禁錮。
但是尤長鳴這符包到底能夠釋放出什麼力量,拓跋洪烈還不清楚,雖然他也研究過符文,但是那些符文,都被血跡給浸染了,看不太全,拓跋洪烈隻能進行推演。
果然,尤長鳴在將那串符包,猛地一下子扯出來後,他與楚陽,便一起禁錮在了一個小範圍之內。
裡麵的人,無法出來,但是外麵的人,能夠進去。
隻是這是一種和敵人同歸於儘的巫術,誰也不想蹚渾水,將自身置於危險之中。
喬星辰和呂耀祖雖然不懂其中原理,但是他們看到如此邪門,都深深的為楚陽捏了把汗。
那獻祭自身的巫術,發動的很快,那一串符包動了,像是一條條鐵線蟲,向著楚陽,纏繞而去。
這一根根串聯起符包的符線,越伸越長,曲曲折折,像是活著的鐵線蟲,伸展蔓延到楚陽的周圍,馬上就要接觸到楚陽的身體了。
這一刻,拓跋洪烈,似乎已經推演出了,這種巫術的級彆。
“小巫級!”
而就在這時,德勳宮外,響起了一陣汽車的嗚嗚聲。
有人衝破了門口的保安,直接把車開了進來。
同時,有一股徹骨的寒意,從德勳宮的大門口,瞬間席卷蔓延到了大殿之內。
地板上,已經凝結了一層冰霜,像是一張用銀狐皮毛打造的地毯,從大門口一路鋪到大殿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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