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入門?”高華波的雙眼猛然間瞪大,一股怒火直衝天靈蓋:“我這字雖然比不上書聖王羲之,可在江州市也屬於出類拔萃了,你居然說才剛入門?我看你小子真是不懂瞎說!”
楚陽搖了搖頭,說道:“你明顯對自己的水平認識不足,很多退休老頭都比你寫得好。”
“華波,我說吧,他這種鄉巴佬根本不懂書法藝術。”潘紅又摸了摸懷裡泰迪犬的頭,說道:“我看啊,他寫的字還沒咱家好兒子豆豆用爪子寫得好。”
“這小子,真是塊爛泥,扶不上牆啊。”高華波也搖了搖頭,他認為楚陽太不懂人情世故了。
不過,楚陽卻要比他想象中通透多了。
“你想說我不懂溜須拍馬是吧,因為我很清楚,就算我拍你的馬屁,你也不會因此而停止針對林家,對付你這種人,拍馬屁根本沒用。”楚陽說道。
高華波的臉一下子耷拉下來,冷冷道:“你小子,到底來找我何事!”
楚陽直言道:“高華波,我們就彆揣著明白裝糊塗了,立刻停止對林家的一切針對性商業行為,否則你這個商會會長也當不長久。”
高華波被人直呼大名,感到頗為不爽,他直斥:“你算個什麼東西,我的名字也是你這種人能夠隨便叫的麼,我乃商會之長,你有什麼資格命令我做事!”
“你可以繼續針對林家,但你接下來的日子將不會好過,商會之長也得有命才能當!”楚陽一臉冰冷的肅殺之意。
“你威脅我?”高華波被氣得一掌拍在桌子上,大吼道:“小子我告訴你,威脅過我的人全都死了,你以為我高華波能坐穩商會會長這個位置達十年之久,靠的是什麼!”
一旁抱狗的潘紅,也朝楚陽不屑的呸了一聲:“我呸,就你這個吃軟飯的還敢威脅我老公,也不撒潑尿照照自己,你算什麼玩意啊,當初我秦家能把你掃地出門,現在照樣能夠拿捏你,連你的靠山也一塊收拾!”
楚陽冷冷一笑:“我不再是三年前那個秦家廢婿,我的手段遠比你們想象的可怕,拿捏你綽綽有餘,更何況不用我出手,你恐怕也沒幾天了。”
“你什麼意思!”高華波滿臉怒容的質問。
“我看你寫的字,筆劃都往上走。”楚陽的目光,重新落回那幅字上。
“廢話,那往下走的叫狗爬字!”高華波滿眼不屑。
“筆劃往上走,是因為你口乾咽燥,勞神過度,腎精虧虛,這導致你情緒煩躁,心也沉不下來,運筆時下意識的把筆劃往上寫,不信的話你可以對比你半年前寫的字,一定能看出差彆。”
“這簡直就是無稽之談!”高華波氣極怒道:“我能有什麼病,我正值壯年,能吃能睡,我看你才有病,你有神經病,該去二院看看腦子!”
“信不信由你。”楚陽搖了搖頭道:“你這叫清竅失靈,痰火擾腎,不出三天,你必中風而亡。”
高華波越想越氣,被潘紅嫌棄時間短也就罷了,居然還被楚陽詛咒。
“荒唐!可笑!懸絲診脈我倒聽說過,還是頭一次聽說看字診病的,他媽的你小子在咒我!”
“就因為你,我也不會停止對林家的針對行為!”
“你趕緊給我滾出去!”
高華波指著楚陽大吼。
潘紅卻將懷裡的泰迪犬放在地上,添油加醋的說道:“華波,不能就這麼放他走,這小子敢這麼咒你,必須讓他付出代價!”
“快,豆豆,我的好大兒,去咬他,咬死他!”
那隻泰迪犬果真朝楚陽的腳脖撲來,張口就咬。
楚陽抬起一腳,就踩中了泰迪犬的尾巴。
那泰迪犬吱吱吱亂叫,全無了剛才撲咬的氣勢。
“就算放狗咬我,也不至於弄隻小泰迪吧。”楚陽冷笑。
楚陽已是腳下留情,如果他動真格的,這隻泰迪犬就不是被猜中尾巴這麼簡單了,早就化為一灘肉泥。
潘紅見狗狗尾巴被踩,就像是要了她自己命似的,跺著腳對楚陽大吼大叫:“你敢踩我的兒子,我看你是活膩了!今天你彆想走出商會大門!”
“華波,這小子不僅咒你,還踩咱家兒子,絕對不能饒了他,讓他死!趕緊死!否則我就和你離婚!”潘紅像個潑婦一樣亂叫。
高華波立刻拿起桌子上的電話,大喊道:“馬上讓董黑豹帶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