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瘋,你不覺得吃宵夜被打斷,是件很令人討厭的事情嗎?”楚陽很認真的說道。
白依純當然討厭,隻是麵對這麼多暴徒,討厭又能怎樣,還是先保住小命要緊。
“你可彆瞎說了,你看看雙方,哪有個善茬啊,你不跑我可先跑了,我自己打車回去!”
白依純說完,就溜出了燒烤店,攔了輛出租車就跑了。
目前,燒烤店內,也就隻剩下楚陽一個食客了。
就連燒烤店老板,都覺得楚陽礙眼。
“你小子還不趕緊跑,等下棍棒無眼,被誤傷了我可不會賠你醫藥費!”
楚陽頭也不抬的對燒烤店老板說道:“你們之間的利益糾紛我不會插手,待我吃完這些烤串,你們愛怎麼打就怎麼打。”
隨即,楚陽眼神忽的一冷,寒聲道:“可是如果有人打擾我吃東西,我可不管你們是誰的人,照打無誤!”
“這年輕人……”
燒烤店老板一看楚陽,還在自顧自的吃著燒烤,尋思這年輕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對方可是神威會館的人,而且手裡都拿著棍棒,待會兒動起手來可都不要命啊!
“年輕人,你何必自討苦吃,這是我們商戶和拆遷公司的矛盾,你一個不相乾的外人,沒必要卷進來。”燒烤店老板正在進行最後的勸告。
楚陽一點都不慌,他說道:“你們的糾紛我懶得插手,但誰若打擾我吃宵夜,我就揍誰!”
燒烤店老板乾脆不勸了,搖頭道:“行吧,你這是自己找死,著急去見閻王爺,都是命!”
而這時,門口的那群手持棍棒的青年男子,一個個戾氣滿滿。
“這小子餓死鬼投胎吧,大難臨頭了還他媽吃吃吃!”
“哥幾個,不用管他,咱們衝上去把店砸了,他如果敢動一下,棍棒伺候!”
“媽的,哪來的傻逼,我看直接連他和店鋪一塊砸了算了!”
嘩啦啦——
這群鼎軒拆遷公司的青年男子,手持棍棒衝進了燒烤店。
燒烤店老板手裡揮舞著菜刀,打算與這群人拚命,而相鄰店鋪的老板,也順手抄起身邊的家夥什當做武器,衝上去要和鼎軒公司的人乾仗。
這已經不是個人對個人的恩怨了,這是神威會館和周家之間的衝突。
本以為這一天會晚點到來,沒想到這麼快就上演了。
哐啷!
楚陽麵前盛有烤串的盤子,被鼎軒公司的人一棍子砸翻,烤串也散落一地。
“混賬!”
楚陽臉色忽然一寒。
他雙指夾起一根筷子,輕輕一揮,便聽到店內傳來一聲慘嚎。
那個打翻楚陽盤子的人,右手手掌被一根筷子貫穿,釘在了桌子上,疼得他齜牙咧嘴的哀嚎,卻怎麼拔也拔不出來。
他的那些哥們,見狀一窩蜂的衝向楚陽,大力揮動著棍棒,全部朝著楚陽的腦袋落下。
忽然,一股強勁的氣浪衝起,瞬間將他們掀翻在地,五臟六腑好似被重錘砸了個遍,疼得他們在地上翻來覆去的打滾。
幸存的人看到這一幕,紛紛退到燒烤店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