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伊人聽著沈天鴻的告誡,有些不好意思的紅著臉解釋:“沈爺爺,您想多了,我和楚陽並沒什麼,而且他也不是你說的那種人。”
沈天鴻搖了搖頭,道:“你們年輕人啊,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就在這時,蘇富比拍賣會的主持人上台,開始有序的進行拍賣會的流程。
本次拍賣的古玩收藏品,總共有二十件,但大家的注意力和期待感,都在那幅《群馬圖》上。
大約過了兩個小時,前麵的十九件古玩藏品,全都拍賣完畢,隻剩下最後的藏品——群馬圖。
這也是本次蘇富比拍賣會,最大的噱頭!
當地上流階層的權貴,收藏圈和書畫圈的大佬,在這一刻都屏息凝神,靜靜等待拍賣會的工作人員,將《群馬圖》展開。
“下麵,拍賣的是徐悲鴻大師的真跡,京城徐悲鴻紀念館的‘孿生兄弟’,它就是被稱為‘無署名’的驚世之作,群馬圖!”
拍賣會的主持人一聲高喝,然後便將《群馬圖》舒展開來。
當這幅畫露出廬山真麵目後,現場徹底沸騰。
有位收藏圈大佬忍不住直呼:“天啊,居然和京城紀念館裡的那幅畫一模一樣,毫無瑕疵!”
又有書畫圈的大佬稱讚:“不愧是大師的封神之作,這用墨和筆法,我再學個三百年也追不上啊!”
這時,一位身穿中山裝、戴著老花鏡的低調老者,也忍不住讚歎道:“和紀念館裡收藏的那幅簡直太像了,我在紀念館工作三十多年,那幅畫我也看了三十多年,從館員到館長,幾乎每天都能見到,如果把現在這幅和紀念館裡的那幅放在一起,兩幅都有署名的話,我還真分辨不出來。”
梁芸雖然不懂畫,但是聽到彆人都說好,她也心動了。
“婉瑜,這幅畫如果被我拍下的話,那該多好。”
楚陽就坐在身後,他說道:“不就是一張畫麼,不至於,隻要你不再破壞我和婉瑜的約會,我多畫幾幅給你。”
梁芸突然聽到身後傳來楚陽的聲音,頓時變得臉色一黑。
“你小子什麼時候坐在我們後麵了?居然還敢偷聽我和婉瑜說話!”
梁芸回過頭去,給了楚陽一個大大的白眼。
楚陽冷笑,根本就沒把梁芸當回事,他直言道:“坐你們後麵怎麼了,若不是你和婉瑜旁邊沒有空位了,我會直接坐到你們旁邊。”
“你小子,真是陰魂不散!”梁芸咬著牙寒聲道。
楚陽說道:“我認真的,你也認真考慮一下,你不是喜歡《群馬圖》麼,我多畫上幾幅給你,以後你彆再插手我和婉瑜的事就行了。”
梁芸忍不住齜牙笑道:“哈哈哈,你可真逗啊,我想要的是正在拍賣的那幅,你畫什麼啊畫,不是我瞧不起你,就你這水平,比狗爬畫強不到哪去。”
楚陽卻說道:“實不相瞞,此刻正在拍賣的那幅,正是出自我之手。”
梁芸再次露出譏諷的笑:“你小子,最大的優點就是不要臉,能不要臉到這份上,也是個人才!”
梁芸看著台上那《群馬圖》,她是真想要。
“假如得到那幅畫,我就能對國外的那些朋友有交代了。”
說到這裡,梁芸再次搖頭歎息道:“可惜了,今天有沈天鴻坐鎮,價格不喊到兩千萬,是不會成交的,兩千萬對我來說,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了。”
當楚陽聽說梁芸,打算把夏國的古玩,倒騰到國外去時,他眉頭頓時一皺。
“原來你是想把咱們夏國的寶貝,弄到國外去啊!”楚陽不禁開口說道。
梁芸不屑的說道:“這和你有關係嗎?”
楚陽臉色忽的一冷,道:“販賣文物,這可是重罪!”
梁芸高傲的說:“什麼販賣文物,像徐悲鴻的真跡這種才叫文物,我不過是倒騰幾個小玩意,算不上文物,再說我拿到國外送給朋友,宣傳咱們國家的傳統文化,難道這也叫犯罪?”
梁芸沒想的那麼嚴重,她想和在國外的朋友,做一個利益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