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陽一腳把李安妮給踢開,李安妮仰麵摔在了地上。
圍觀的人們看到這一幕,紛紛指責楚陽不是個男人。
“居然動手打女人,簡直太不像話!”
“算什麼男人,行為太惡劣了,江北怎麼還會有這種人渣!”
“多漂亮的姑娘啊,就這樣被一腳踢開,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你要是不要,那就給我吧,我還缺個老婆!”
聽到這些人的議論,楚陽忍不住想笑。
李安妮患有花柳病,這幫人尚不知情,但楚陽可以肯定,如果這些人知道李安妮患有花柳病時,肯定一溜煙就跑的無影無蹤。
李安妮被楚陽一腳踹開後,並沒有就此罷休,反而又連滾帶爬的,來到楚陽身邊,像條狗一樣搖尾乞憐。
“楚大師,快救救我好麼,求求您了,您若不救,我可是會死的啊!”
楚陽目光冰冷的看了李安妮一眼,說道:“你的幸病,我能治,醫院裡的醫生也能治,所以不值得我出手,至於愛死病,我治不了,醫院裡的醫生也治不了,你隻能後續吃藥維持,情況好的話,還能活個五年十年。”
楚陽不是治不了艾滋病,而是需要付出極大的代價,這種偷天改命的手段,會折損他的陽壽,他怎麼可能為了李安妮,去損自己的陽壽,李安妮這種人不值得他去這麼做。
當楚陽這句話剛一說出口,那些圍觀並且幫李安妮說話的路人,全都大驚失色。
有人緊張兮兮的問道:“她得了什麼病?什麼幸病?”
楚陽冷冷一笑,說道:“你說什麼幸病,當然是幸福過頭了、潔身不自好得的病了嗬嗬。”
楚陽的這句話,讓大多數人都聽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啊?性……病!”有人立刻後退了三步,驚恐的望著李安妮。
這時,又有人緊張的問道:“那……那愛死病……愛死病是什麼?”
楚陽淡淡回答道:“明知故問,愛死病就是艾滋病。”
此話一出,圍觀的路人們,更像是見了鬼一樣,趕緊一溜煙就跑掉了。
楚陽搖了搖頭,禁不住笑道:“這群喜歡道德綁架的人,真遇到事跑得比誰都快。”
說完這話,楚陽轉身就消失在了人群當中,不見了蹤影。
李安妮環顧四周,都沒有發現楚陽的身影。
她從地上爬起來,氣急敗壞的自言自語:“為什麼不救我,為什麼不救我,我不想死,不想死啊!”
時間一晃,已是下午五點多鐘,楚陽現身於一家酒店。
坐在他對麵的人,正是江南來的船王呂耀祖。
“楚大師,我這次來江北,專程是為了談合作的事情,上次您跟我提過,江海市的臨海新區開發項目,想要交給我來做,經過集團的商議,江海市的臨海新區值得投資。”呂耀祖對楚陽說道。
楚陽心裡很明白,臨海新區並不是呂耀祖眼中,最值得投資的地方,因為臨海新區的地皮並不便宜,而呂耀祖之所以還願意來臨海新區投資,是因為他的關係。
事實確實正如楚陽所想,呂耀祖能來江海市投資,完全是看在楚陽的麵子上,當然也並不是說臨海新區沒有投資價值,而是性價比不是最好的投資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