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江南沒有更值得呂耀祖投資的項目了嗎,居然會跑到江北來投一個風險很大的項目,呂耀祖到底在想什麼。
謝東風居然有些不太樂意,他對林震北說道:“震北,你是怎麼請得動呂耀祖的,他這個人投資向來很保守,不會輕易去外地投資,這次他怎麼破天荒的願意來江北投資了,這裡麵是不是有什麼貓膩?”
林震北讓謝東風放心。
“老師,您不必擔心,我自有分寸,我敢確定,呂老板是誠心來江海市投資,絕對沒有其他彆的想法。”
林震北身邊有高人相助,呂耀祖當然不會坑林震北了,而且這次人家呂耀祖還是放著更賺錢的項目不做,跑來江北投資的,林震北對此舉更是佩服至極。
他一方麵敬佩呂耀祖,能為交情而犧牲利益。
另一方麵也感慨楚陽能交到這麼好的忘年之交,實在是太難得了。
可是林震北並不知道,楚陽救了呂耀祖,也救了呂家,楚陽之所以能交到呂耀祖這樣義氣的朋友,和他的付出有關係。
此刻,林震北認為他的老師在關心他,殊不知他老師現在也有彆的想法。
他想給林震北介紹一位實力雄厚的投資人,那個投資人開出了一個令他無法拒絕的條件,讓他幫忙促成此事。
然而現在得知學生已經找到了投資商,所以他現在的心情有些低落。
“震北,既然你已經找到投資商了,那為師我也就放心了。”謝東風嘴上這麼說,可是他臉上的表情卻有一絲落寞。
林震北看出了些端倪,便問道:“老師,您還有什麼心事嗎?”
謝東風伸手輕撫胡須,緩緩搖頭,說道:“沒有,隻是有些感慨,震北你越來越成熟了,將來仕途定能平步青雲,為師可以甚感欣慰,甚感欣慰。”
謝東風肯定有事情在瞞著林震北,以他們兩個的師徒關係,按理說不會隱瞞,可能謝東風真有什麼難言之隱吧。
突然,謝東風話鋒一轉,對林震北說:“對了震北,在漠北的時候,時常聽你說起小孫子小孫女,他們現在應該都成年了吧,快讓我見見,尤其是婉瑜,這個當姐姐的,當初你離家後肯定吃了不少苦。”
謝東風似乎很關心林婉瑜的近況。
林震北說道:“天豪和他爺爺去外地旅遊了,出去有一段時間了,隻有婉瑜在,不過婉瑜出去辦事了,等晚上才回來。”
“老師,請您在家中先坐一坐,給我三個小時,我出去參加個酒局,事關臨海新區的投資項目問題,我必須得趕緊過去了,現在已經晚點了。”
林震北有些著急,他擔心會耽誤了大事,他好不容易托楚陽的福,才請來呂耀祖到江北投資,如果他遲到了,那就太不禮貌了。
不是如果遲到,而是肯定遲到了。
林震北看了看手表,趕緊起身,拿起外衣匆匆忙忙的穿上,然後就要叫司機備車。
這時,謝東風卻突然對林震北的這個飯局,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他現在很想知道,自己的這個學生,到底是用了什麼辦法,讓一向投資保守的呂耀祖,破天荒來到江北投資的。
若不去看一看,他這一趟江北之行,真的非常不甘心。
謝東風答應了某人,要將臨海新區的開發項目,幫她拿到手。
但是現在希望渺茫。
他更想知道,究竟是誰有這麼大能耐,能夠讓江南船王,改變了投資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