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段飛龍,你……你放開我,放開我!”
孟海生掙紮著,想要掙脫開段飛龍那隻大手的鉗製。
一開始孟海生還想硬氣點,奈何脖子被段飛龍的大手死死攥著,他快要窒息了。
“龍……龍哥,龍哥,您……您放下我,我給您賠禮……賠禮道歉,你放下我吧。”
孟海生從一開始的強硬態度,變為求饒。
這小子根本就不是一個硬骨頭,前一秒還在硬氣,下一秒就哀求上了。
段飛龍的態度則非常明確,他道:“你賠禮道歉,就讓我放了你?那我把你殺了,再到你墳前給你賠禮道歉,這樣行嗎?”
孟海生一聽這話,腿變得更加軟了。
這小子其實膽子很小,他惜命,怕死,榮華富貴還等著他去享受呢,如果就這麼死了,豈不是太虧了。
“彆,彆啊龍哥,您先……你先放下我,有話咱們好好說行不,我這……我這喘不過氣來了……您快放下我吧……”孟海生苦苦哀求。
段飛龍的目的,也不是為了殺孟海生,他隻是要給孟海生一些顏色看看,不然這小子的尾巴要翹到天上去了。
“廢物!你在我眼裡就像是小雞崽,我隨時都能捏死你!”段飛龍聲若洪鐘,震得麵前的孟海生腦瓜子嗡嗡作響。
段飛龍這一招威懾,把孟海生的心理防線擊潰了。
貌似孟海生這種貨色,也沒什麼心理防線,狗仗人勢,也就是現場沒人為他撐腰,不然的話他早就洋洋得意上了。
“是,是,是,龍哥,我偷酒喝不對,但是我事先真不知道那是您的酒啊,如果我提前知道,您就算借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偷喝您的酒啊!”
孟海生開始上演他的苦情戲。
“龍哥,我這個人對酒不太了解,我以為就是那種幾千塊的茅台酒,大不了上萬塊,不會超過六位數,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您的這瓶酒是稀有年份的老酒!”
“龍哥,這瓶茅台酒價值多少錢,我賠給您可以嗎?您就看在我姐夫的麵子上,饒了我這次吧,還有我也不希望把這件事給鬨大,我姐夫知道我闖的禍,肯定要打死我,我雖然是他的小舅子,但是我這些年寄人籬下,沒少遭受他的白眼!”
“還有個龍哥,我姐姐還懷著孕,六個月大了,如果她知道我出了事,我恐怕她接受不了啊!”
孟海生簡直就是個戲精,把自己說得那麼可憐,又搬出了他那懷孕六個月的姐姐,想要勾起段飛龍的惻隱之心。
可是,段飛龍也是老江湖了,他可不信孟海生的這些鬼話。
“嗬嗬嗬,你寄人籬下?我看你們姐弟倆,都快把聚賢樓給霸占了,萬春生那個妻管嚴,敢教訓你?你彆在老子麵前裝可憐,告訴你,老子不吃你這一套!”
果然,孟海生聽到這話,眉頭一皺,臉色一沉,咬了咬牙。
不過,他剛才差點被段飛龍掐到窒息,斷然不敢再輕舉妄動,在能為他撐腰的人到來之前,他必須對段飛龍把好話說儘,竭儘全力的對段飛龍放低姿態。
“龍哥,我真的沒有裝可憐,您說吧,我怎麼做您才能原諒我。”
孟海生以為,他賠點錢就能了事,茅台酒最貴,也就是百萬封頂了,超過百萬的都是溢價,大不了拿一筆錢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