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馬長虹這種,曾經風光過的人物,如今資金緊張,也變得不那麼自信了。
楚陽對馬長虹直說道:“你放棄掙紮吧,你根本不配當我的競爭對手,雖然你剛才的話沒有邏輯問題,但存在現實問題,你的財力不如我,這就是你不得不麵對的現實問題!”
楚陽直指馬長虹的要害之處。
“你怎麼知道我的財力就一定不如你?嗬嗬,你也太小看我馬長虹了,我馬士集團,曾經也背靠國外資本,雖然現在發展的一般,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馬長虹冷聲說道。
然而,楚陽根本不屑,他還是簡單直接的點明了馬長虹的要害,他說:“如果你現在的資金真的寬裕,那麼今天何老板約的人就是你了,彆在我麵前裝逼,彆看我年輕,我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被忽悠的人!”
聽到這話,馬長虹的老臉再是一紅,然而他仍然厚著臉皮反駁道:“誰說我馬士集團的資金不寬裕,誰說我沒有與何老板約好,我打架是打不過你們這些年輕人,但是比經濟實力,我並不虛你!”
楚陽冷笑一聲,說道:“我是何老板今天約的人,這點沒有任何質疑,而且今天何老板有且也隻有我這一方合作夥伴,也就是說何老板並沒有邀請你,沒邀請你的原因很簡單,你出的價格沒有讓何老板滿意,所以你自己過來想要找何老板再談談。”
“我出的價格雖然高,但是也沒有高到離譜的程度,隻是略微高於市場價,你應該早就盯上這棟大樓了,而且找何老板談了不止一次,你比我下手早卻依舊沒能拿下,說明你出的價格與市場價有不小的差距,你但出價比市場價略低那麼一點,我想何老板不會不同意把大樓租給你,我說的沒錯吧?馬長虹!”
馬長虹臉色徹底的陰沉下來,他的計劃,幾乎都被楚陽給看透了,這讓他感到很沒麵子。
“那又如何!我承認,我出的價是低於市場價,才沒有和何老板談攏,但是這並不代表,我沒有競爭力!”
“年輕人啊!不要以為商場,隻靠錢就能談成合作,靠的不光是錢,還有各方勢力的斡旋,不然你以為我沒點真本事,就厚著臉皮來找何老板談合作啊!”
馬長虹能來這裡,當然不可能沒有一點準備,他所說的靠各方勢力斡旋,有兩種可能。
第一種可能是依仗他的人脈關係,和何老板進行利益的交換,他雖然出不了可以令何老板滿意的價格,但是他可以利用他的人際關係當中間人,幫何老板撮合一單大生意,這樣即便他出不了讓何老板滿意的價格,何老板也有可能把大樓租給他。
第二種可能也是利用他的人脈關係,不過這次他就不是當中間人了,而是搬出他背後的資本,來威脅何老板,這個方法比較簡單粗暴,用恐嚇威脅的方式,逼何老板把這棟大樓租給他。
此刻的馬長虹,似乎重新奪回了氣場,他氣勢淩人的看著楚陽,嘴角掛著一抹高位者的蔑視。
“年輕人,多看多學,你還嫩得很呢,這次我勢在必得,我若搬出我背後的資本,那何老板不敢不與我合作!”馬長虹得意洋洋的對楚陽說道,表現出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半場開香檳?大可不必!”楚陽的情緒,出奇的鎮定。
“年輕人,這怎麼能叫半場開香檳呢,你以為我沒有點真本事,就硬著頭皮來這裡嗎?你對我背後的資本,簡直一無所知!”馬長虹以前輩的姿態,麵目儘顯猙獰之色,這是表示對楚陽的蔑視。
楚陽冷冷一笑,他表情並無明顯變化,氣場卻似乎要更加強大。
“我不管你背後是什麼牛馬資本,見了我,都得給我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