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楚陽冷聲說道:“那你嶺南第一名醫的頭銜,是摘定了!”
莫知恩目光移向楚陽,皺了皺眉,沉聲說道:“你小子真以為,我莫知恩是浪得虛名嗎?嶺南第一名醫的稱號,是我一步步爭出來的,是你想摘掉就能摘掉的嗎?哈哈哈年輕人就是天真!”
隨後,莫知恩對鐘春秋說道:“老鐘,我知道我們之間,存在一些誤會,但既然你我已經對賭,那就隻能按照規矩辦了,現在我就要去號一號老劉的脈象,如果還和以前一樣,那麼就可以斷定,你所相中這個姓楚的孫女婿,就是個沒什麼真本事的混子了。”
“甚至可以說,在我家重義,把治療腎陽虛的藥湯熬好之前,就可以宣布這場醫道比試的結果了,當然了,我家重義還要繼續熬製湯藥,給老劉服下。”
莫知恩的心裡,似乎已經有底了,這場比試,已經可以預料到最終結局了。
鐘春秋嘴角微動,冷冷一笑,說道:“嗬嗬,老莫,我與你之間並無誤會,那是事實,既定的事實,你不要拿誤會來混淆,另外你怎麼能確定,我所看中的孫女婿是個混子?依我看啊,你高興的太早了吧!”
其實,鐘春秋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確實有一點點心虛,因為他對楚陽在醫道方麵的造詣,也不是特彆了解,況且剛才楚陽剛在隻是朝著,那司機劉師傅的後背某個部位,按了一掌下去,這樣的治療方式,的確會讓人質疑。
所以說,鐘春秋現在也拿不準,楚陽一定會贏,但是他既然選擇了楚陽,就一定會支持到底,繼續和莫知恩剛到底!
莫知恩淡淡掃了鐘春秋一眼,然後把雙手倒背在身後,緩步朝著那司機劉師傅走去。
不一會兒,莫知恩就來到了劉師傅的麵前。
劉師傅此刻臉上表情緊繃,心中隻有憤怒,從剛才莫重義侮辱他的女兒開始,他就決定與莫家一刀兩斷,從此以後不再為莫家開車,所以現在他麵對莫知恩時,他以前對莫知恩的那種敬意,蕩然無存,僅存憤怒!
“你要乾什麼!”劉師傅冷聲對莫知恩說。
其實,劉師傅說出這句話時,還是有些心慌的,畢竟他和莫知恩相比,屬於社會中的弱勢群體,儘管他還有一腔熱血,可也認得清現實,莫家人隻要搞他,能把他搞得家破人亡。
他不怕自己被搞,他擔心家人也會跟著遭難,所以現在劉師傅能反抗莫家人,已經鼓起了很大的勇氣了。
匹夫一怒,滿腔熱血,可實際並沒有那麼簡單,莫家這些人,傳承了祖上的醫道,又修煉了武道,都不是弱不禁風的人。
劉師傅力量單薄,與大勢力對抗,隻有被宰割的份,對於小人物而言,生活中充滿了無力和無奈,這世上又有幾個楚陽?
劉師傅的頭腦很清醒,他知道剛才如果不是楚大師出手,他這次肯定會被莫重義給暴揍一頓了,而且會被揍得不輕,他現在能做的還剩下什麼呢,想到這裡,劉師傅不禁心中泛起一股酸楚。
“老劉啊老劉,你為我莫家開車幾十年是不假,但你也享受到了我們莫家的優待。”莫知恩說道。
司機劉師傅犯起了嘀咕,他辛苦為莫家開車幾十年,雖然有疾病在身,卻從來沒有曠過工,這些年工資一直都沒怎麼漲過。
莫家曾經承諾給他,老員工如果工作超過三十年,會給老員工乾股,但近些年他才明白過來,這都是莫家人給他畫的大餅,一個司機,哪來的乾股,能拿到退休金就不錯了。
所以此刻莫知恩說優待於他,劉師傅心中怨念很大。
“什麼優待?哪來的優待?”劉師傅語氣中,帶著點質問的意思。
莫知恩看著區區司機,敢跟他叫板,眼神中充滿了輕蔑之意,回應道:“能讓你給我莫家開車,這本來就是一種優待,不要有絲毫懷疑,你一個沒背景沒實力的牛馬,你若不給莫家開車,你這一輩子哪有機會接觸到上流人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