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陽接連把劉建廣和劉梓芳,灌得爛醉如泥,他帶著有價值的消息,離開了酒店,回到了家中。
到家後,他也沒閒著,立刻把所掌握的,有關黃二爺的秘聞,做了整理和總結。
馬上就要到真龍大會了,楚陽要給諸方勢力,製造一個大大的驚喜。
而酒醒之後的劉建廣和劉梓芳,人都傻了。
父女倆看著包廂裡,沒了楚陽的身影,不免大驚。
劉梓芳迷迷糊糊的站起來,身子搖搖晃晃的,還沒有完全酒醒,她以為楚陽醉倒在地上了,就到包廂的角落裡四處尋找,結果找了好幾遍,都沒有找到楚陽的身影。
劉梓芳逐漸意識到,事情不對勁了,她發瘋似的喊叫道:“爸,屍門少主呢?他去哪裡了,你看到沒有啊?”
劉建廣也感到非常疑惑,他尋思屍門少主,不是被他們父女倆灌醉了麼,能去哪裡,不會出事了吧?
“壞了!壞了!闖大禍了!萬一屍公子出了事,咱們父女倆可都完了啊!喝酒誤事!誤事啊!”劉建廣還不知真相,他急得跳腳。
而劉梓芳卻覺得,事有蹊蹺,她說道:“爸,那屍門少主,我看沒什麼事,這裡的酒店級彆高,服務人員又那麼多,如果客人喝醉了什麼的,肯定會照顧好的,我倒是覺得,這屍門少主並沒有喝醉,是咱們父女倆被他給灌醉了!”
劉梓芳如此猜測。
她自以為酒量極好,經曆過許多酒局,灌醉楚陽不是什麼難事,結果她和她父親一起,都沒把楚陽灌醉,反而被楚陽給灌倒了,這真是馬失前蹄,想算計人反倒被對方給算計了。
“這麼說,我們被屍門少主給耍了?”劉建廣分析道。
劉梓芳點點頭,說:“沒錯,他一邊與我們喝酒,一邊從老爸你嘴裡套話,把你所知道的那些,有關黃二爺的秘密,都給套出來了。”
劉建廣恍然大悟,直拍大腿,道:“可惡!我竟然被他給灌醉了,說了那些不該說的話!”
這劉建廣,一開始把“黃二爺的秘聞”,當作引子,把楚陽帶到飯局上,準備拋出幾個真實的,有關黃二爺的秘聞,給楚陽聽聽。
不過,他並不打算,將全部秘聞,都告訴楚陽,那些對黃二爺最不利的秘聞,他選擇藏一手,隻把黃二爺有個妹妹,以及黃二爺讓他采購五十年老犀角的事情,告訴了楚陽,但是他手裡依然握著牌,並不打算對楚陽和盤托出,毫無保留。
結果後麵,他越喝越多,他當時也感覺到自己喝多了,但他認為自己喝多了,楚陽也會喝多,甚至楚陽比他醉的更厲害,嘴巴也就漸漸變鬆了。
“芳芳,我們都低估了這屍公子的道行!”劉建廣懊悔道:“我是以為這屍門少主不好糊弄,才想灌醉他,遂了你的心願,然而他比我想象中還要不好糊弄,我們倆都沒能把他給灌醉,他真是太能喝了!”
劉梓芳說道:“老爸,是不是上次我們送他那塊假和田玉的牌子,被他給發現了?”
劉建廣直歎氣,道:“唉!芳芳啊芳芳,你說你辦的這叫什麼事啊,我給你一百萬,讓你買塊好料子的玉牌,你非得貪這筆錢,這下好了,他肯定是發現那塊玉牌不是和田籽料,而是岫岩玉了!”
劉建廣一時間六神無主,不知該如何收場了,這下子女婿沒了。
女婿沒了也就罷了,他把有關黃二爺的一些秘密,告訴了楚陽,所以他不能找黃二爺出頭,畢竟追查下來,自己這就算泄露機密了,定會被黃二爺嚴肅處置。
“老爸,他實在太狡猾了,咱們應該怎麼辦啊?”劉梓芳也沒了主意。
“難搞啊芳芳,我們泄露了太多機密,如果讓黃二爺知道,咱父女倆十條命都不夠死的,今晚之事,你我絕對不能泄露一絲一毫!”劉建廣對劉梓芳說道。
一開始,劉建廣泄露黃二爺的一部分秘密,是為了拉攏楚陽,讓女兒當上屍門少主夫人,所以他能豁出去。
可是現在女兒芳芳,夠嗆能當上屍門少主夫人了,他不得不趕緊想個對策,保命要緊。
“現在那屍門少主,與我們不在同一條船上,如果他把我泄露黃二爺秘密這件事,告訴了黃二爺,我們可就慘了!”劉建廣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劉梓芳則無比懊悔道:“老爸,都是我的錯,我太貪心了,為了一百萬,得罪了屍門少主,很明顯他耿耿於懷,找機會報複了我們!”
劉梓芳此時,悔得腸子都青了,她想如果不是當初,沒把屍門少主放在眼裡,可能就不會發生後麵的悲劇了。
“你就知足吧,如果換作我是屍門少主,發現你拿岫岩玉充當和田籽料送給我,我早就不爽,想辦法給你使絆子了,根本等不到現在!”劉建廣臉色凝重的說道。
“老爸,到底該怎麼辦啊,到底該怎麼辦,怎麼辦?”劉梓芳的情緒,已經到了崩潰的臨界點。
“事到如今,隻有跑路了,如果黃二爺知道,我們泄密,肯定會死的很慘,不如趁黃二爺還不知道,我們趕緊跑去國外!”劉建廣狠了狠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