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純隻好和楚陽,依依不舍的結束了通話。
隨後,梁芸又嘮叨了起來,她對著白依純,進行著說教。
“你跟他學什麼學,你要是敢報獸醫你試試!”
“還有,你和他聊天的語氣,我怎麼聽起來不太對勁,你和你表姐聊天時,都沒有這麼親近吧!”
“我告訴你白依純,你現在的任務隻有學習,爭取考個好大學,你爸爸在國外做生意接連虧損,一年混的不如一年,還不如那些沒出過國的老同學!”
“我那些老同學,當初沒有出國,現在也混得風生水起,也住上彆墅,開上豪車了,現在老同學聚會,我都不敢去!”
“你知道當初我和你爸出國,有多風光嗎?前五年我和你爸賺了大幾千萬,你知道引來多少老同學的羨慕嗎?現在呢,落魄的鳳凰不如雞!”
“我現在若是去老同學聚會,人家一看我連輛像樣的車都開不上,定會拿著我當初出國的事情大做文章,嘲笑我當時的決策有多愚蠢,可是當初我賺錢的時候他們去哪裡了!”
梁芸說著說著,一肚子的牢騷。
白依純撇了撇小嘴,說道:“你最近都還沒去參加老同學的聚會呢,你怎麼就知道你的那些老同學們會嘲笑你。”
梁芸冷笑道:“嗬嗬嗬,因為我當初就是這麼嘲笑他們這些不出國的,現在我落魄了,肯定會被他們反過來嘲笑,你還小,不懂這是人性!”
白依純說道:“那這是你和爸爸的問題,你們虧本是因為投資失誤,你跟我說這些乾嘛呀,又不關我事。”
梁芸則說道:“怎麼不關你的事,咱們家現在的唯一希望,就是你了,你一定要爭氣,考上個好大學,爭取混出個人樣來,替你母後出頭!”
白依純又翻了個白眼,對梁芸說:“媽,我有自己的打算,我就算考上了名牌大學,我也不想創業經商,我想習武!”
聽到這話,梁芸瞬間炸鍋,她難以置信的看向女兒,厲聲喝道:“死妮子,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白依純小臉上,滿是倔強的小表情,她對梁芸說:“媽,我未來的職業規劃,不想創業,就算經商,我找姐夫和表姐,讓他們給我安排個工作就可以了,我對經商沒興趣,我想追隨姐夫習武!”
楚陽是白依純心目中,神一樣的人物,就像是一座大山,一座高塔,她隻能仰望。
她認為楚陽身上最出眾的,就是一身高強的武學,她想追隨楚陽,即便遠遠追不上,也想告訴自己,起碼追隨過。
梁芸快氣炸了,她對著梁芸咆哮道:“你學誰不好,你偏要學他,他不過是個粗人,現在靠著一些拳腳功夫,混的風生水起,但不代表他永遠都能這樣,外麵的高手實在太多了,他遲早有被其他高手鎮壓的那天!”
“況且,女孩子也不適合習武,你還是老老實實考個名牌大學,然後找個光鮮的工作,為你將來創業鋪路,跟他學,終究不是正途!”
而白依純卻倔強的表示:“媽,我已經滿十八歲了,我成年了,你不要乾涉我的未來,我不想完成你未完成的事,我不是你實現自己夢想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