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做出來就知道了。”喬佳把一縷白色的絲線疏通之後,用細銅絲夾成一列,然後用剪刀把銅絲中間的絲線剪開。
張嬸眼皮挑了挑沒說話,絲線多貴重一東西……再想想先前喬佳也是用貴重的糯米霍霍,最後折騰出來的飴糖……算了算了,折騰吧!
張嬸放下了手上的活計,就這麼看著喬佳把銅絲放在桌子上壓住一邊,另一邊那麼一搓,先前排列整齊的絲線瞬間膨脹得滾圓,她也沒眨眼啊!
等所有絲線變成滾圓的時候,就見喬佳手上用剪子修剪,修剪好之後就那麼一翻轉、一折疊,一朵朵毛茸茸雪白雪白的花的形狀就出來。
“這……”張嬸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她真的沒眨眼啊!
喬佳用絲線把兩朵白胖的花朵纏在木簪上,然後把木簪往頭上一戴,彆說,還真彆說……
“怎麼樣?”喬佳其實鬨不明白古代的發型,不過前世當簪娘的她好歹是知道怎麼用簪子盤頭的,故而一直都是把頭發攏起來高高地盤起,但因為頭發又多又長,一根簪子拿捏不住,她就會用四個木簪子做固定。
這會兒白梅簪這麼一戴,哪裡像個丈夫去世的小寡婦,活脫脫一個千金大小姐。
“好看,你還有這手藝呢?”張嬸嘖嘖稱奇,京城的大家閨秀懂得真多。
喬佳沒有回話,隻是給了她一個高深莫測的表情,把頭上的絨花拿下來顯擺。
“行了行了!嘚瑟!”張嬸在她手上拍了一下,然後拿起邊上的布開始縫針,她得把小翠換洗的衣裳趕製出來才行,才沒空和這小丫頭開玩笑。
就這麼坐了一個時辰,等天黑下來眼睛實在看不清的時候,喬佳才放下手裡的活,心滿意足地看著三隻樣式最是簡單不過的粉梅花樣的絨花。
張嬸早就回去了,喬佳伸了個懶腰,見小翠已經把幾匹棉布都浸泡好晾曬完了,這會兒一整個人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坐在灶台邊幫喬佳燒洗澡水。
“小翠,幫我按一下肩膀和腰。”喬佳順勢躺倒在炕上,當初選擇在廚房做個炕是多麼明智的選擇啊!這會兒買來的丫鬟晚上可以睡這裡。
喬佳為了方便,還滾了兩圈,滾到床沿免得小翠爬上趴下,在小翠給她按摩的時候,喬佳便問:“淩朝欺負你了?”
“沒有沒有!”小翠連忙搖頭,她受點委屈就受點委屈,今天她可是吃了主子家的白麵,主子這麼好,她可不能亂說話讓主子和少主子之間產生矛盾。
這話喬佳是一點也不信,跟著兄弟倆出去撿柴火,回來就跟個霜打的茄子似的蔫吧,打量誰看不出來是怎麼回事?而且淩朝對小翠的敵意那是一點也不帶掩飾的。
“沒關係,淩朝小時候經曆了很多苦難,領地意識太強,覺得你是入侵者,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