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四章(2 / 2)

"即便如今取經不再用俺,和嬴政兄弟匡扶社稷不比其他的香嗎?"

"自從提到嬴政兄弟,你便開始發癲,如今可是清醒了。"

夜裡的冷風一吹,寥寥抖了一下,也確實清醒了。

"現在可以說一說,你與這位嬴政兄弟有何淵源?"

寥寥注視著猴哥,他如今幻化成一少年,相貌不俗,英氣十足。

"猴哥有所不知,我睡夢之中曾隱約去過千年之後,千年之後,嬴政被成為千古一帝。夢中,我要學什麼勞什子的二外,就是要學兩門外語。"

猴哥疑惑"多學點東西不好嗎?"

寥寥無奈"倘若不需要學便能做成事豈不是更好?"

兩人都攤手,無法理解對方。

鹹魚和奮鬥者之間,仿佛被王母娘娘劃了一條銀河。

寥寥繼續說"這就要提及嬴政,他奉行車同軌,書同文,大一統。倘若有嬴政一統世界,豈不是不必再學?"

猴子一聽,恍然大悟,翻了個白眼,然後揪出金箍棒。放下狠話

"你該慶幸這方世界爭鬥不多,沒有大能,否則,你這個性子,老早就被捉走了。學本事,隻要這本事有用,就該好好學。"

寥寥一聽這潑猴果然是潑猴,半點同理心也無,也不懂享受生活道:"捉走了又如何,我又不會喊"悟空救我""

"拜托,我隻是一株桃樹,捉走了,指不定就把我栽倒蟠桃園裡,到那時候,我還能在裡麵混個編製。多美好,多舒服啊。"

孫悟空,孫悟空無話可說。

"饒是二師兄,饒是二師兄,也有夢想。"

寥寥:"拜托,你們去西天取經難道不是想要編製嗎?你分明是歧視我們樹木一族。況且,你是什麼了不得的根腳嗎?你是個猴子哎,不應該在山澗之間悠閒度日嗎?莫非弼馬溫才是你平生所求?"

孫悟空抹了把臉"呸!西天取經的事情,我不與你說,這弼馬溫的事,我與嬴政情同手足,他又如何會像玉帝那樣誆騙我。"

孫悟空話題一轉

"咱說說人間的事情,當下,太上皇依舊把持超正,皇帝已然有自己的意思,兩方人馬對峙,恰逢七殿下回朝,太上皇前腳給七殿下封了一等親王,封地中原,後腳皇帝就給其他幾位兄弟分封,其中北靜王分封......"

一番話一說,寥寥有些頭暈腦脹,她總結"所以我們現在是要造反。"

孫悟空無語:"七殿下是人皇,有人皇氣運。況且有太上皇的而支持。"

寥寥懂了"我們是和人皇太上皇一起造皇帝的反。"

孫悟空感覺自己的能言善辯在離自己遠去"你非要這麼理解的話,也可以。"

寥寥想了想,又冒出一句驚世駭俗的話"猴哥,我信你。畢竟猴哥總是以反抗的姿態站在正確的一麵。真是陰險狡詐,哦不,是聰慧狡黠。果然人老奸,馬老滑,兔子老了不好拿。沒關係,偷天換日不算偷。這一局,我跟了。□□!!"

孫悟空隻覺得從天而降兩口大鍋。

內裡寫著陰險,狡詐。

外邊寫著聰慧,狡黠。

這兩口鍋通體黑色,比五指山還要重,還不給他一個辯白的空間和背鍋的期限。

孫悟空回去的路上深一腳淺一腳的,嬴政隻覺得這並非敘舊之後的表情,畢竟是新認下的兄弟,嬴政還是要關心一二的。

孫悟空一言難儘"隻是覺得新認得妹子不像想象中那麼單純可愛。"

嬴政了然“悟空兄與我皆非單純之輩,並非單純便是好的。至情至性當然好,但你我如今都不是心無掛礙之人,又怎能以這樣的要求來苛求身邊的人呢?”

孫悟空苦笑“我曾以為,我平生所求,不過是一花果山,水簾洞。所謂的西天取經,大鬨天宮,不過是無奈之舉。可如今,卻發現,也許那就是我的道理。我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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