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賈母,大房邢夫人、王熙鳳一行皆去了鐵門檻寺廟。
黛玉寶釵湘雲皆隨行在側。
“你們這等小孩,哪裡摻和這等事。這是贖罪啊。”
賈母不允。
“可見是老祖宗生分了,我母親舍出去了,家廟我便再不能來了。”黛玉靠在賈母懷裡說道。
賈母歎氣。
寶釵也說“這事端是我兄弟起的,自然要向老祖宗、祖宗們告罪。”
薛姨媽也說“日後家廟修葺我們自當出力,老祖宗給了庇護,我們去拜祭也是應有的道理。”
湘雲,是自個要去的。
“二哥哥如今練武,也不知多辛苦,我想看看他練出了個什麼名堂。”
得知齋戒的規矩,沒有一人表示害怕。
“左右就是不用飯,我平日也不喜飲食。”
“寺廟的吃食清淡,這才是食之本味。”
“如今鐵檻寺管事的是誰?”
“是賈芹。”
“昨日去信給了水月寺還有鐵檻寺那邊,安排的匆忙,但這小子是個機靈的。”
賈芹是王熙鳳曾經安排到這裡的,昨夜想到自己要落到水月寺、鐵檻寺這裡,王熙鳳心中並不懼怕,隻因這裡的管事皆是她安排下來的。
換個地方當家罷了。
鐵檻寺,賈芹。
“爺,前頭才來了一個賈寶玉,如今老祖宗要來了。這以後可如何是好啊!”
賈芹憂愁極了,喝了一口酒。
躺在椅子上。
“你問我,我問誰?原想著這裡是一處肥差,鬆快了沒幾日就又要夾起尾巴做人。”
他煩躁地扯了扯褲腰帶。
“水月庵那邊的姑子萬一鬨事可怎麼辦?驚動了老人家,到時候怕是不好。”
賈芹比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要我教你嗎?”
“靜虛呢?”
“人早早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