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注定就是禍國殃民!”
葉琪緩緩地結束了陳述,她正通過這樣的方式,告誡萬涵陌戰使世界的規則。
“所以。。。。”
“你的同化率到底是多少?”
萬涵陌看著麵板上的數據,71%的數字格外醒目,正猶豫著要不要說出實情。葉琪的電話突然響了。
她皺了皺眉頭,將電話夾在耳旁,裡麵傳出喧雜的聲音,麵色也越發凝重了起來。
她突然一把按住了萬涵陌的弟弟,二話不說就開始抽出導管。
他隻來得及尖叫半聲,葉琪已經貼近了他的臉。
“我弟出事了。你是守屍人,等會可能會派上用場。”
說著也不等對方回話,葉琪已經同化為棋子,一把抱起萬涵陌直接從7樓破窗而出!
此時此刻,葉正穿著豹紋四角褲,坐在一張五人圓床前,神經質地抖著腳,眼睛不住向洗手間瞄去,剛剛放下電話,他就猛然轉頭,總覺得空蕩蕩的後背,有些東西在伸手摸他。
圓床上四處散落蕾絲內褲,有些還帶著毛茸茸的小球,打開的藥瓶,散落的菱形藍色藥丸,訴說著沒日沒夜的瘋狂。
但是葉正腦海裡完全沒有昨日的春光旖旎,思緒一下子回到爺爺下葬的那一夜裡。
葉琪對他說。
“你要成為戰使!”
“???”
葉正滿頭問號,我可是京城有名的爛泥少爺。爸媽千辛萬苦想把我這塊牛屎扶正,最後隻能感歎生物的多樣性。
現在還要我成為啥玩意?
作為葉家最後一名知情者,葉琪跟他講述了戰使的前世今生,他把頭搖得都快斷了,就是死活不肯答應。
“如果你不答應,隻有老爸老媽去承擔了。”
“老爸身體一直不好。”
“那就隻有老媽去做這事了。”
葉正一下子就沉默了,父親自小罹患怪病,還要拖著身體支撐世俗一切。對他的關愛本身就少,動不動就罵他是不孝子,每當這個時候母親就會陪在他的身邊,用私房錢一次次撫慰他受傷的心靈。
多少次她被說成敗兒的慈母,她也隻是含笑說著。
“我隻想他高高興興地過一輩子。”
如果說這世間還有葉正放不下的人,就隻剩下永遠溺愛他的母親了。
“我去了,老媽就可以不用嗎?”
他愁眉苦臉地問出這話,葉琪凝視著他。
“好好活著,這樣老媽就不用頂上了。”
她掏出一張兩百萬的支票和一個人偶。
“這是棋子和我的信托基金。”
“最近,儘情享受吧。”
葉正接過支票和棋子,鄭重地點了點頭,然後。。。。
飄(這是通假字)到失聯。
“哐……哐……哐”
一聲聲詭異的撞門聲,猛地把他從思緒中拉了回來。
葉正僵硬地轉頭,酒店廁所的毛玻璃上透出一個詭異的臉,兩者目光一對,忽然就裂嘴笑了起來。
如果不笑葉正還能保持清醒,那一嘴黑牙讓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