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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未儘看著窗台上的花盆,把它們全部剪了下來,放到邊上。
“你不是養了很久嗎?”漆止靠在沙發上,雙腿交疊,向友未儘那邊傾。
門鈴響起。
連響,非常吵。
“真沒禮貌。”他走向門口。
“誰?”
透過貓眼看見兩個身材高大的年輕男人擠在門口。
“什麼事?”
“樓下有人說你這滴答滴答一直漏水,你開門讓我們進去看一下。”
門把手響了一下,重華雲嗬嗬一笑。
“來,另一隻。”沒有一點反抗,他乖乖跟著走了。
“這是友未儘家,友未儘呢?”金承勝問道。
漆止才發現樓梯下麵還有一個人,他探頭往裡麵看過去,友未儘迎光站在窗台前,一動沒動。
一杯牛奶放到司明兮的麵前。
屋裡隻有碗筷的碰撞聲,這對兄妹都在猜測。
“來,吃點這個。”司正兮夾了塊肉放到她的碗裡。
司正兮的筷子停了。
敲門聲響了起來。“開門兒,□□嘞。”
查你大爺啊,司明兮在心裡罵了一句。
門在裡麵擰開,門縫裡露出一個20歲左右男子的臉,凶神惡煞,不像什麼好人。
兩個人衝進去,金承勝一馬當先擒住男人,意料之外的是並沒有太大的反抗,兩個人都順利帶走了。
小專車艱難地載著七個人回到了門口,重華雲把兄妹分彆先帶進最裡和靠邊的辦公室準備當麵問,漆止和友未儘在大廳的金屬椅子上由權成竹照看。
“你能對他們用那個..心靈感應嗎?”重華雲瞥了眼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的漆止和端坐的友未儘,小聲對金承勝耳語。
“不行,我試過了。”金承勝搖了搖頭。
真成審訊了。
“你殺的前男友?”
沒有回複,對麵的人盯著桌麵,一言不發。
“打擾了。”金承勝走進來接了杯水。看來隔壁飲水機是不能用的。
“能用。”他補了句話,把門關上,沒有出去。
司明兮還低著頭。
辦公室裡很安靜,頭頂的燈發出陰冷白光,靠在門邊的金承勝喝了口水,故意咳了幾聲。
她抓了抓褲子,低著頭說:“沒有,不是我,也不是我哥哥。”
“前天下午做了什麼?”
她縮頭。“在家裡和哥哥喝酒看電影。”
“你看的什麼電影?”
“啊?”司明兮怔了怔,“凶……凶手不太熱…”
“哪個頻道的節目?”
她心中暗叫一聲不妙。
“你前天下午,做了什麼?”
“我、我出門去附近買東西…”
“那你哥哥呢?”
“我告訴你,你哥早交代了,你最好把自己知道的全告訴我。”
門被大聲關上,金承勝喝了口水,衝她聳了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