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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承勝站在樓梯口旁,踢著腳邊的石子。
他希望權成竹能早點來,不然不知道出什麼事情。
陽光鋪灑在走廊地磚上,石子的另一麵落下長長的影子。
垂頭背手的男人站在那,好像有什麼心事。
重華雲來這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幕。
“嘿。勝兒。”
那人聽到呼喊,扭過頭,露出一張略顯鬱悶的臉。
“沒盼著權成竹倒是盼著你了。”金承勝苦笑。
“你都不知道啊…我剛剛被友未儘追著跑。”
“友未儘?你怕她乾什麼?”
“長得漂亮人又溫柔居然都是裝的嚶……”
“那你以後有的怕了。”金承勝話鋒轉了轉,推推眼鏡。“你有看到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把自己所見和金承勝全部講出,樓梯口多了兩個落寞的身影。
“宗元才……這個名字我好像看過。”他無意識掃過報紙某篇報導的作者,隱約記了下來。“想起來了,他是那個記者。”
“多謝你,”金承勝比了個讚,“有其他發現一定要叫我。”
“你這麼喜歡解密啊。”重華雲打了個哈欠,感受到了他迫切想搬開這顆叫做醫院的石頭看看下麵的蟻蟲的渴望。
“活著隻是活著。給自己找個目標罷了。”
好像理解他提到的“遊戲服務”為什麼會有人玩了。
“那搞點書看呀,”不以為然地伸了個懶腰,“或者在某個角落做個家,像鼴鼠一樣挖個洞。”
“哈哈哈哈哈哈。”他撓撓頭。“你是創造型男子啊。我喜歡有意思的東西,建家不在我的興趣範圍內。”
他們乾聊一會,重華雲決定就在這裡和他一起等權成竹。
金承勝剛剛說到的“活著隻是活著”,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
在重華雲很小的時候,他就體會過被叫做“想活著”的動力驅使的感受。
想要活著,想吃東西,想過更好的生活,這是一個人的本能,也是重華雲賴以生存的動力。
他的這些想法持續到某次大學舍友不停說:“想養貓”。
重華雲發出疑問“為什麼要養貓?貓有什麼好的?吃喝拉撒要出錢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