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拿到的特質告訴了金承勝。
“那個啊,”他靠著樓梯邊,撓了撓頭,“你要是跟我的下降點有些接觸的話,就算是聯係,比如交流多了改變廟弱,或者是對你使用過上升點下降點。”
“很常見的東西,有顯示當然就有屏蔽的,爆率五五開呀,使用都是有時限的。”
“說起來,”重華雲的腳踏上了三樓,“你一路都在和我解釋這些,居然都知道,真厲害啊。”
“你可是難得的活幼崽,怎麼能讓你折窩裡了。”
剛剛,金承勝接收到的想法裡根本沒有提到通關獎勵。
隻有一種空虛的念頭,被各種各樣欲望和想法填滿,無頭無主,沒辦法形容或具象化,隻有空虛。
就像一堆人關在鐵欄杆裡伸出手。
上次接受到類似的,是在某個人做冥想的時候他偷偷旁聽。
重華雲這個人,可真怪啊。
這個怪人很客氣,沒有要求一起行動,很好,非常懂事,他也沒想好怎麼拒絕。
他習慣了一個人發呆思索,旁邊多個活人會讓金承勝覺得思路被打斷——獨自在房間時,氣場會自由發散,多了個人就會在裡麵加上其他味道,進不到狀態。
三樓布局幾乎與二樓一致,多了幾間辦公室。
重華雲站在桌邊,往辦公室的窗外望去,他看見了藍天,幾隻飛過去的鳥,還有白色的,似雲的霧氣。
灰藍,靛青和橙紅。
在他們的回憶中的窗邊一直是白茫茫的,他很好奇,每個病人朝外望去,看到的風景是什麼樣的,是樹,鳥,藍天,還是雲海薄霧?
在接受各種各樣不人道治療的時候,他們會看著治療室裡的小窗口嗎?
輕輕碰了一下辦公桌,他想再看看那個白色的回憶。
沒有任何回應。
隻要記住就好了嗎?
抽屜裡沒有放什麼東西,這裡很乾淨。
在去到下個辦公室一探究竟時,走廊裡傳來了腳步聲,皮鞋踏在石磚上的聲音。
重華雲從門裡探出個頭,看向走廊。
一個戴著口罩,穿著白衣的男醫生,背後跟著幾個護工,醫生站在門口,指揮護工在病房裡挨個檢查。
他摸摸嘴唇,脫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