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按田謝的想法做了,那就是幾個人的海盜故事,假如不做,指不定出什麼問題。
可其他船員不在,一個船長能開回去嗎?
他坐在權成竹前麵,權成竹在床鋪上聽他們說話,衣服好像被人拉了拉。
轉頭,權成竹清明的眼睛望著他,絲毫不受謝光遠帶動的躁怒氣氛的影響,心裡稍許平靜下來。
“聽著,”他用手摸了摸臉,“我不打算多做些什麼激進的行動,如果真出了什麼事要動手,我就先喊句聖杯三。你們喊,我不一定會幫。”
“兄弟...”
“我跟你不熟,彆叫我兄弟。”
他咂了下嘴,又開口:“雖然他不是個活人呢,不過他也是個人。”
“就這麼直說吧,我不打算先暴力解決問題,看看有沒有其他出路,那規矩都沒搞明白呢,”他頓了頓,“再說。”
“要是你先對那個仿真的人動點刀子動點血,我就要防著你們點了。”重華雲咬著上嘴唇邊緣的肉。“那人跟活人沒什麼區彆,也算是同類啊,你卻直接下手,挺可怕的,是吧?”
金承勝立即表態:“我讚同和平的解決問題。”
他們兩個人走了,走前留下一句:“天頂裡殺人,維法查不到。”
“嗬嗬...”重華雲笑了聲,“這是在威脅我嗎...”
“彆怕,我也覺得他們怪怪的,我倆保護你,哈哈哈哈哈哈哈。”金承勝笑哈哈的,“找找問題吧。”
他們出了船員艙。
平靜的海水,發怒時也很可怕。
如果重華雲昨天晚上沒帶著一身味睡覺,他應該挺喜歡這的。
“你說,每個天頂都有原型的,是不是?”
“怎麼了?”
“我在想啊,天頂原型的人遇到這個黑漁船該怎麼辦,海上可不能逃掉,不乾活就隻有被打的份。錢沒了還要賣力倒貼,那豈不是很可憐?而且你不是說被忘記的事件才會選進來嗎,突然有點同情。”
“哼,你,”金承勝揚了揚眉,語氣沒有絲毫變化,“擔心這些乾什麼,都過去了。”
說完,他又說:“我知道幾件,船上待久了動手,半夜偷襲把人丟海裡了。”
重華雲望著船下的海水,額頭的劉海被吹了起來。
風平浪靜的大海,不知道容納了什麼屠戮和血腥。
“哎呀,”金承勝漫不經心地說,“我們啊,可能等下真要和田應興他們乾壞事嘍。”
“嗯,是嗎?再看看,有沒有通訊的設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