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誇她,上次說話其他人被罵沒用了,一句話也沒敢說,縮在角落了。
要加嗎?聯係人。
不敢。
然後從彩色的握手標誌那裡突然出現了一條申請,啊......
小柏不大喜歡同男性一起做什麼,她更喜歡女孩——由此,每每看到身邊條件好漂亮的女性找了個難以言說的對象,或者是輕而易舉同示好的男□□往了。
試探性幾句沒邊界的“老婆”,用著曖昧又像開玩笑的表達態度,如果真的喜歡了很久,下定決心想終結這種關係狀態、又猶猶豫豫不說清,不覺得很輕浮嗎?
到時候再說是對方有意勾著他玩弄情感,真是受夠了這種家夥。
就那樣被俘虜了?是覺得那樣就可以得到真心,或者隻是寂寞了隨意開始關係呢?有感動到自己嗎?
她都沒發現自己是嫉妒了,漂亮溫柔的女性朋友交往一個下流男人,再說吃醋當借口,一個個離自己遠去,真叫人心生煩躁。
說說可以,可彆真被人用不值錢的誘餌騙去了。
勸剛考完試的男高中生趁著小姑娘年輕趕緊下手,不需要送禮物負責什麼的,這種事情和話已經看膩了。
她呼了一口氣,顫顫點上那個同意。
居然在一個宮位。
寒雨剝開橘子皮。
和那個姓重的搞占卜的長得很像,嚴格來說根本不一樣,但總有種感覺。
不...怎麼說呢,雖然長得還算瀟灑,但都有點憂鬱和神經質。
沒想到在堅毅的外表下藏著這麼一顆脆弱的心靈嘞!
天頂,好多局了。
下降點,堆疊到上限了。
不好說這是什麼感受,感覺被她壓住了……嫉妒嗎?為什麼會對她產生嫉妒?
大聲咳嗽了幾聲,寒雨應該是嗆到了,捂著鼻子哼哧哼哧。
“誒,誒……”寒雨擺擺手,那張臉湊了過來。“夠用了嗎?”
柏邊星抖了一下,卻沒退後。“夠了!”
把下降點全部用完冷卻時間會堆到明年的程度。
她大咧咧翹著腿坐在那,頗為瀟灑,端坐著的柏邊星反而顯得有些拘謹了。
迷迷糊糊就被拉去一起組隊,被帶著開了好幾把天頂,全部都是寒雨在推關,好像她原本就知道答案似的。
“你是二宮的?”
“不是。”
“那是在二宮定居?”
“嗯。”
“有家人朋友嗎?”
“嗯。”
問一句就回個嗯,柏邊星也發覺這麼說顯得她不大聰明。
像個小孩不小心乾了什麼,與同學鬨矛盾了,被老師盤問,還沒問兩句就站那兒撲哧撲哧掉眼淚,搞得跟審訊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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