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還不死心地往下扒拉。
真的連一點蛋絲都沒有!
岩泉一‘噢’了一聲,邊解著圍裙,用下巴示意及川賴的碗裡:“小賴不是要吃兩個嗎,都放他那了。”
及川賴扯著嘴角,端著自己鋪滿一層炒蛋的蛋炒飯,回敬他哥以得體的微笑。
然後當著他的麵,以十分細致的慢動作舀起一勺金燦燦的炒蛋,放進嘴裡。
及川徹:“。”
他很快反應過來,狀似無意地拍拍自己的大腿:“誒,不愧是親親iwa醬的拿手菜,就算沒有蛋也超級美味!畢竟也不是誰的男朋友做飯都能這麼好吃,連某些口口聲聲說最討厭看見我倆站一起的人的胃都能俘獲,要是iwa醬以後能經常來家裡,哦不,直接住進來,那就真的太幸福了你說對吧,歐豆豆?”
及川賴:“……”
句句都在打蛇七寸。
那一瞬間的心情該怎麼形容。
比吞蒼蠅還讓人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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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川徹的腿傷並沒有嚴重到要家裡蹲的地步,第二天早上,及川賴幫岩泉一馱著人到路口,就坐上公交車走了。
家離烏野並不近,乘著首班車到學校時,教室裡的人已經坐滿一大半。及川賴簡單回應前後兩片‘餅乾片’的問候,像鵪鶉一樣縮回位置上,繼續做自己的‘夾心’。
就這樣按部就班過了半個上午,課間正想趴下去睡一覺,前排的同學扭頭叫他:“及川,有人找。”
?
他在這裡又沒有認識的人,誰找他?
及川賴茫然地站起身,就見山口忠慢悠悠轉過來,用書本擋住半張臉,隻剩一雙圓溜溜的眼睛。
“誰找我?”及川賴覺得山口忠肯定知道。
“排球社的前輩說想再爭取一下你。”山口忠小聲。
門口。
一高一矮,一黑一橘,兩個身影站在那。
“喂,我們不會找錯人吧?”黑頭發鬱躁地抱胸。
橘頭發扒著窗戶,一雙眼睛緊緊盯著正從裡邊走出來的人:“高個子,大長腿,白皮膚,臉上有痣,前輩說按照這個特征在山口班裡找,肯定錯不了。”
突然想起什麼,猛地回頭指向黑頭發,剛鼓足一口氣又被後者恐怖的眼神嚇到結巴:“我,我說!kgym!你等會態度好一點,不然人家一看見你這張臉就嚇跑了!”
影山飛雄陰惻惻仰頭睨來一眼:“哈?”
日向翔陽瞬間被嚇得瑟縮,嘴硬:“本,本來就是啊!”
要不是昨天影山那幾句話,他怎麼會被激將到不小心用球把教導主任的假發打下來,結果兩個人雙雙被丟出體育館!如果說服不了前輩口中的‘最有潛力的攻手’加入社團,他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被允許參加訓練!
“嘁,”影山飛雄撇撇嘴,“我知道了。”
及川賴一走出教室,麵前就堵上來一個人,性格和發色一樣外向,嗓門很大,蹦蹦跳跳的:“初次見麵,我叫日向翔陽,是排球部的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