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川賴回到教室。
前桌空無一人,陽光照進來跟心情一樣明媚。
低頭一聞,窗外芬芳的花草香中摻雜著一絲絲……酸味?
扭頭,青春男高後桌搖身一變陰暗男,周身彌漫詭異的黑霧,兩邊鄰桌戰戰兢兢。
及川賴順著他的視線望去。
山口忠正伏在副班長桌前交代什麼,那頭每傳來一次笑聲,方圓幾裡內就冷了一度。
“……”
放往常及川賴多少要腹誹幾句,但是他剛解決完頭疼的事,現在心情很好,寬慰地拍拍月島螢的肩膀,步伐輕盈地走回位置上坐下,哼唱:“愛你在心口難開~”
月島螢:“……”
山口忠回頭:“阿月我們上次,誒,阿月你怎麼了!肩膀上沾到臟東西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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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沒見著影山和日向,及川賴的睡眠質量蹭蹭上漲。
周末,一睜眼已經快中午。
及川賴隨手披了件外套,神清氣爽地起床下樓,一低頭就看見沙發上湊一起的兩個腦袋。
太陽穴沒防備地突突兩下,轉身回窩。
及川徹眼睛尖,抬頭揚起明媚地笑容:“小賴,起床了呀~”
撲通。
及川賴腳下一滑,手腳並用往樓上跑得更快。
及川徹:“回來。”
及川賴:“……”
他一步步挪下樓,站定在兩人麵前。
及川徹把手裡的草稿紙拿給他看:“你來看看。”
及川賴看見他手上的東西,放心下來。
叫他叫得這麼恐怖,原來隻是看個草稿紙。
紙上畫了六個圈,邊上一側列有十餘人的名字,其中幾個很熟悉,都是國中和及川賴一起打球的。
全部看下來,唯獨少了一個人的名字。
及川賴抬眼看他哥:“?”
及川徹拍拍自己的大腿:“教練讓我多靜養一段時間,訓練賽太激烈,還是彆上場比較好。”
及川賴不信。依他哥的性子,不讓上,他自個兒也會噠噠噠跑上去的。
岩泉一補了句:“教練猜到了,所以那天給他預約了醫院的專家號,來回兩趟再算上檢查拍片的時間,訓練賽早結束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