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有這個條件,屬於光明正大的監視。
一群妹子意興闌珊,吃著烤魚,還喝了點小酒,起哄著讓蕭景炎創作一首新詩。
蕭景炎搜腸刮肚,肚子裡的詩詞存貨著實是不多了。
他沉吟了下,微笑著開口道,“今日風景正好,美酒伴佳人,隨便來一首小詞吧!”
幾個妹子全都聚精會神地盯著他,擔心錯過了一句佳作名片。
蕭景炎雙手負後,如翩翩公子一般,吟唱道,“佳節又清明,風日初晴。
桃花露重柳煙輕。
聽喚踏青時候也,餳擔簫聲。
小隊簇聘婷。
笑語盈盈。
隨鶯逐蝶向前汀。
不遣春泥沾繡襪,芳草多情。”
四個妹子眼睛瞪大,聽得不由得入神。
等他吟唱完後,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
明明是大家都知道的詞,可是由他組合在一起,卻成了一首美妙的音符。
林蒹葭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著蕭景炎,不知道他這腦袋是怎麼想出這些詩詞的?
四個妹子皆是齊聲鼓掌叫好,絲毫不掩飾對蕭景炎的崇拜和仰慕。
蕭景炎默默地流著冷汗,暗道以後作詩的頻率要低一些了。
他的腦子裡,可以山寨的詩詞不多了。
天色快黑後,蕭景炎招呼著林蒹葭上了馬車,親自送她回府。
馬車上,林蒹葭高興說道,“謝謝你了,今天過得很開心。來澤州這麼久了,還沒有像是今天這樣放鬆過。”
“我也是!”
蕭景炎微笑點頭,與她相邀道,“以後你想來,找人送個信就行,我隨時歡迎。”
“好啊!”
林蒹葭確實有這個打算,甚至想著在蕭景炎的營地裡也找個什麼職務。
她不想跟尋常女子一樣,死守在閨閣裡,嫁人後相夫教子,過著一成不變的日子。
相反,她很想跟營地裡的女人一樣。
在她們的身世,她看到了生命的活力。
她試著問道,“要是我在你們營地找個事情做,你說我能做些什麼啊?”
“你?”
蕭景炎不假思索道,“秘書吧!”
有事秘書乾,沒事乾秘書。
這麼猥瑣的想法,蕭景炎肯定是不會有的。
不過,誰能拒絕這麼漂亮的秘書,整天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呢?
林蒹葭問道,“那你可以給我開多少月俸?”
“你嗎?”
蕭景炎伸出了一根手指。
林蒹葭不滿道,“人家護士有的都能賺三兩銀子,我才一兩嗎?”
蕭景炎輕笑道,“當然不是,你值十兩工錢。”
“十兩?”
林蒹葭頓覺喜出望外,小腦袋直點道,“這還差不多。”
她父親的俸祿,若是不算養廉金的話,一年也不過八十兩。
她要是每年能賺一百二十兩,可是比他父親的俸祿都要高了。
她忍不住跟蕭景炎談起了秘書的職責,得知隻是幫他起草一些文書,整理一些資料後,她覺得這個工作越發的適合她了。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到了門口,遠遠就看見一頂轎子準備離開。
蕭景炎攙扶著林蒹葭下了馬車後,對麵的轎子落下,從上麵下來一個年輕的身影。
正是今天的新郎官,裴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