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蕭景炎閉上了眸子,尋思著對策道,“四哥還真是給我出了個難題,把這樣一個對手送了過來。鎮北軍不是衛戍營,可是出了名的凶悍。要對付他們,可不容易。”
潘巧巧為他叫屈道,“朝廷真是不理解你的難處,這不是故意為難你嗎?他們不幫你也就算了,還故意給你添亂,要是人人都是這樣,長此以往,還有誰會真心為了朝廷辦事?”
“這就是黨爭!”
蕭景炎為她普及起了政治知識,“黨同伐異,朝廷裡的各方勢力,隻會傾儘辦法排除異己,而不會以國家利益為重。什麼北獠,倭寇,天災洪水。他們隻會把這些當做成黨爭的工具,用來對付對手,而不會想著解決這些問題。長此以往,國將不國啊!”
“殿下,您跟他們不一樣。”
潘巧巧貼著蕭景炎,從後麵抱住了他。
肌膚相近,兩團柔軟隔著一層衣服清晰地感覺到。
蕭景炎眉頭一皺,心道按摩就按摩,怎麼還動起手來了?
第二天,天色大好。
蕭景炎難得睡了個懶覺,太陽都照進了屋裡,他才睜開了眼睛。
王蕊兒正在打掃屋子,見到他醒來,馬上高興地稟告道,“爺,你醒了。張清大哥來了,他在外麵等了你好半天了。”
“張清來了?”
蕭景炎馬上坐了起來道,“你怎麼不把我叫起來?”
“巧巧姐說爺太累,讓爺多休息一會。”
王蕊兒過去拿上衣服,伺候著他穿了起來。
臭丫頭,還不是她害的?
三十公裡急行軍,回來還得伺候她,能不累嗎?
他穿好衣服,讓王蕊兒綁上頭發,簡單洗漱了下,馬上去了前麵的指揮部。
裡麵一陣歡笑聲,嶽家兄弟,還有陳興達都在裡麵招呼著張清。
大家多日不見,有很多的話聊。
蕭景炎進來後,堂中的眾人馬上站了起來。
張清馬上高興地給蕭景炎抱拳施了一禮,“屬下見過皇子殿下。”
“無需客氣!”
蕭景炎扶住了他,同樣高興地招呼著他坐下道,“張兄弟一路辛勞了。”
“不辛苦,隻是來得急,隻有先頭部隊過來了,大船和輜重營還在路上。”
張清收到他的消息後,馬上帶著水師的兄弟走水路一路過來。
隻是一路的河道並不通暢,遇到水淺的地方,還得人工把船從水裡麵拖著前行。
所以,他隻帶著上百艘小船過來。
後麵還有十幾艘大船,明天就能抵達。
“無妨,隻要人平安抵達就好了。”
蕭景炎對船不看重,隻要人過來,在這裡也能重新造船。
他看向了張清身後站的一個年輕人,好奇地詢問道,“這位是?”
年輕人生的眉清目秀,兩眼炯炯有神。
張清急忙介紹道,“他是我的三弟,張陵。”
“還不趕緊拜見皇子殿下?”
張清對著兄弟吩咐一聲。
張陵馬上抱拳參拜,“小人張陵,拜見皇子殿下。”
“好,好。”
蕭景炎看他長得機靈,非常地喜歡。
聽張清說道,“我這三弟,平時不太愛說話,隻喜歡研究一些工匠活。我叫他過來,是給咱們打造船隻用的。”
“哦?”
蕭景炎盯著張陵,馬上來了精神道,“你喜歡工匠活?”
張陵點頭,欣然說道,“小人正好有一事,需要殿下解惑,還請殿下賜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