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炎躲閃了下,不想表現得太過親昵,讓楊瓊英和她生出嫌隙。
“我看看!”
楊瓊英大大咧咧地抓起了蕭景炎的右手,解開了上麵的長布瞧了眼。
皮肉外翻,把林蒹葭嚇得直叫,“這麼嚴重,你怎麼還說不嚴重?快去藥鋪裡,給你敷藥診治一下。”
她覺得是自己害了蕭景炎,眼睛都紅了。
楊瓊英安慰著她道,“彆怕,確實是皮肉傷,不礙事的。”
“還是看看再說!”
林蒹葭偷偷抹了把眼淚,讓車夫在街上找了個藥堂,下了馬車後,親自招呼著蕭景炎進去,讓坐堂的大夫趕緊給蕭景炎診治了一下。
這個時代,沒有消炎的意識。
蕭景炎讓大夫取了一壺酒,先用酒清洗了下,然後再給上麵敷上止血藥。
等包紮好後,眼看著天色要黑。
蕭景炎出了門,提議道,“咱們找個地方吃點飯,我這肚子都餓了。”
“好啊!我也餓了。”
楊瓊英跟著點頭。
林蒹葭點點頭,跟兩人推薦道,“我聽說,城裡麵最好的酒店叫鳳鳴樓,咱們去那裡吃。”
“好啊!”
“你是地主,由你安排。”
蕭景炎和楊瓊英都點頭讚成。
三個人坐著馬車,一路詢問著路人過去。
這鳳鳴樓坐落在城中的河畔上,確實是華麗無比。
天剛黑,樓上的燈籠便亮了起來。
上下三層,一樓的大堂還有歌舞助興。
這會已經是賓客滿堂,熱鬨不已。
蕭景炎帶著兩個美女在二樓訂了個包間坐了進去,在樓上便能欣賞到舞台上的節目。
小兒熱情地介紹道,“爺,你們來得正是時候。今天是咱們澤州的名角張小樓,張老板的斬駙馬,這可是一出新戲,剛剛從京城傳過來的。”
楊瓊英問道,“是京城鬥氣閣出的吧?”
小兒驚訝道,“小姐知道鬥氣閣啊?確實是他們的作品。現在,他們出一出戲便火一出,有名得很。聽說,很多的名角可是花重金請他們寫戲呢!”
“那還真是出息了。”
楊瓊英衝著蕭景炎鬼笑了下,讓店小二先把酒水端了上來。
澤州老窖,三十年陳釀。
店小二把自家的酒水吹噓了一番,給大家分彆滿了一碗。
酒水泛紅,乃是高粱釀造而成。
酒香味撲鼻,確實非常醇香。
蕭景炎端起酒碗,與林蒹葭和楊瓊英示意道,“今天難得在澤州重逢,這第一碗酒,咱們給瓊英接風洗塵。”
“瓊英妹妹,歡迎你!”
林蒹葭同樣高興地端起了酒碗,一起朝向楊瓊英。
楊瓊英端著酒碗,與兩人笑著調侃道,“我怎麼感覺,你倆頗有些夫唱婦隨的感覺?”
“臭丫頭,還是這麼不正經?”
林蒹葭白了她一眼,與楊瓊英都是嬉笑了起來。
三個人端起酒碗,碰在了一起。
林蒹葭抿了一口,楊瓊英和蕭景炎都是一口飲下。
林蒹葭見狀,隻能忍著酒氣,一口全部喝下。
她看著兩個最好的朋友,心中開心不已,打算今晚跟楊瓊英好好聊聊。
尤其是關於蕭景炎,剛才蕭景炎為她擋了一劍,已經讓她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她好像確實是喜歡上他了。
一碗酒喝完,楊瓊英卻是開口道,“蒹葭,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殿下在離開京城之前,已經到我們府上向我們家提親了。等他辦完了澤州的差事,回去後我們就可以成親了。”
蕭景炎被酒水嗆了一下,咳嗽了好半天。
林蒹葭愣了一下,有些失神的看向楊瓊英,勉強擠出一絲歡笑道,“恭喜妹妹,找到了一位如意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