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光映照在他俊朗的臉龐上,讓坐在對麵的王蕊兒不由得看得有些出神。
在安靜下來的時候,王蕊兒覺得他就是個夢想中的如意郎君。
但是一開口說話,又覺得他像個流氓。
她本以為,今晚可以陪在蕭景炎的身邊。
誰知道,福伯這個時候過來,跟蕭景炎稟告道,“爺,潘巧巧姑娘來了。”
嗯?
蕭景炎看向他皺眉道,“我沒有叫她啊?”
他聽到這個名字,不由得心疼起自己的銀子。
福伯笑言道,“巧巧姑娘是主動過來的,爺要是不想見她,老奴馬上回了她。”
蕭景炎吹了吹紙上的墨水歎氣道,“罷了,你讓她過來吧!”
“好的,爺!”
福伯轉身離開。
蕭景炎起身活動了下肩膀,暗道女人果然隻會影響男人拔劍的速度。
本來還想奮鬥一晚,看來隻能明天再說了。
他對著王蕊兒吩咐道,“丫頭,趕緊回臥房休息去,爺跟你潘姐姐有事情要談!”
喔!
王蕊兒不高興地努努嘴,暗道你彆想騙我,你是被狐狸精迷住了!
她故意磨磨蹭蹭地等到潘巧巧過來,才從書房裡麵出去。
路過潘巧巧的身邊時,故意在人家腳上踩了一下。
“臭丫頭!”
潘巧巧疼得啊呀一叫,斜了王蕊兒一眼,沒有在蕭景炎的麵前發作出來。
蕭景炎喝著茶,半眯著眼睛,盯著她呼之欲出的凶器詢問道,“巧巧姑娘,我可沒錢再找你了,你怎麼還主動上門來了?”
潘巧巧主動關上門,白了他一眼道,“死鬼,誰說人家是為了錢的?”
“哦?”
蕭景炎輕笑道,“不是為了錢,你難道是為了跟我探討文學嗎?”
“還真是讓你給猜對了!”
她褪去了外麵的薄紗,嫵媚地坐在了臥榻上,得意說道,“不瞞你,你的那半首詞要火了。我今天不過唱了三場便震驚整個樂坊,不知道多少的客人給了賞錢,要我把後半首詞唱給他們。”
“是嗎?”
蕭景炎故意裝作驚訝的樣子,其實心裡麵早有預料。
文人雅士,最喜歡這個調調。
他之所以給潘巧巧這首詞,正是為了釣這些大魚。
隻要他的詞在勾欄裡火了,以後就不愁沒有錢賺了。
潘巧巧衝他勾了勾手指道,“所以,今晚我是來專門來感謝你這個臭弟弟的,不收費!”
這樣啊?
“姐姐真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
蕭景炎毫不客氣地在臥榻上躺下,伸手撫摸在那座飽滿的山丘上,懶洋洋道,“今天我有些乏了,姐姐隨意就行。”
“調皮!”
潘巧巧伸手在他的眉心點了下,香豔的紅唇順著他的臉頰往下麵親吻了下去。
到底是教坊司當年的頭牌,伺候人的本事可不是一般的小丫頭可比。
吹拉彈唱,樣樣精通。
關鍵,免費。
一會,書房裡麵就響起了愉悅的琴瑟鳴奏。
第二天,潘巧巧渾身酥軟地醒來。
一隻大手正在她光滑柔軟的身體上占著便宜,撩得她一陣上火。
她狠狠地在這個男人身上掐了一把,嬌聲怪罪道,“小騙子,你不是說你很乏嗎?昨晚差點又折騰死人家!”
蕭景炎輕笑道,“本來很乏,但是有姐姐這樣的絕代佳人伺候,馬上就有了精神。”
“油嘴滑舌!”
潘巧巧盈盈一笑,雙手挽住了他的脖子道,“想不想讓姐姐再伺候你一下?”
“這倒不必了。”
蕭景炎已經耽誤了一晚上,不想再浪費時間。
他穿上衣服,告訴她道,“昨晚我為姐姐又做了半首詞,姐姐找人配上樂譜,今天還能再火一把。”
“真的嗎?”
潘巧巧欣喜若狂,來此本來就是為了這個目的。
她隻穿了一件褻衣下了臥榻,雪白圓潤的臀兒跳躍著,連忙跑去書桌前麵看了眼。
紙上果然有半首新詞:《蝶戀花·佇倚危樓風細細》
佇倚危樓風細細。
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
草色煙光殘照裡。
無言誰會憑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