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點頭道,“這就對了,楊家這是要拉攏蕭景炎的節奏。要是讓他們勾搭在一起,我們要想再動老九可就不容易了。”
“四哥所言極是啊!”
蕭景暉和蕭景文終於反應了過來。
四皇子道,“所以,我就給老九保媒,讓吳家的那個騷蹄子嫁給蕭景炎。這樣的話,不但可以通過吳家加強對蕭景炎的控製,還能讓蕭景炎成為全城權貴的笑柄,豈不是一箭雙雕的事情?”
“高!”
“高明啊!”
蕭景暉和蕭景文聞言,皆是醍醐灌頂,仰頭大笑了起來。
蕭景暉道,“那個吳家的大小姐風流慣了,不知道和多少權貴都搞在一起過。老九的這頂綠帽子,怕是要頂到房梁上去了。”
蕭景文擔心道,“萬一老九拒絕呢?”
老四搖著頭,自信道,“不會,老九現在沒有抗旨的資本。為了保命,即便打碎了牙齒,他也會往肚子裡咽的。”
“要是這樣,那我們兄弟等著看熱鬨就行了。”
五皇子高興地都跳了起來,“這頂綠帽子,他戴定了!”
六皇子給他出了個更餿的主意道,“老五,趁著老九結婚之前,咱們何不再給他戴上兩頂帽子呢?”
“老六啊!你可真是損到家了!”
蕭景暉大笑道,“話說回來,那個吳金蓮長得還是蠻有姿色的。跟她玩玩,也不是不可以。”
“那兄弟這就去約她。”
蕭景文賊笑著起身,與四皇子問道,“四哥,你要不要來?”
“你倆彆鬨得太過火了。”
四皇子笑著搖頭,不參與,但是並不阻攔。
這兩天,蕭景炎的風頭出得太盛了,眼看著都要壓過他一頭。
是得找個由頭,壓一壓蕭景炎了。
吳家府宅裡。
此刻也是被此事攪得雞犬不寧。
吳金蓮趴在桌子上大哭道,“爹,女兒就是死也不會嫁給這個廢物,窩囊廢,暴力狂!你難道沒看見,上次他把女兒打得多慘?他都跟咱們退婚了,憑什麼女兒又要嫁給他啊?”
吳德貴的夫人曹氏,也是破口大罵道,“欺人太甚,簡直是欺人太甚了。皇家也得講道理吧?咱們的一百萬兩銀子也出了,婚也退了,憑什麼現在又要把我閨女嫁給那個廢物啊?”
“你小聲一點,小心隔牆有耳啊!”
吳德貴在一旁急的直勸,專門關了窗戶,把屋子內外的下人全部趕走。
他無奈地勸道,“這個九皇子之前是個廢物不假,但是這兩天他已經徹底變了,還得到了皇上的重用,準備派他去澤州賑濟災民。以我看,他將來飛黃騰達也是說不定的。”
“狗屁!”
曹氏大罵,“昏了你的頭了,難道你不知道澤州是個大火坑嗎?到時候,他辦事不力,被皇上怪罪。不但會懲罰他,連咱們家也會牽扯進去,說不定還會有抄家滅門的風險。”
吳金蓮也是哭哭啼啼道,“江山易改,秉性難移。廢物就是廢物,怎麼都不會扶上牆的。反正女兒寧死也不會嫁給他,爹想嫁,自己嫁給他吧!”
“胡鬨,胡鬨!”
吳德貴教訓道,“你們兩個婦人之見,懂什麼利害關係?此事是四皇子通知我的,由他做媒,已經呈請了陛下聖決。如果陛下下旨,那就是聖命。你們有幾個腦袋,敢拒絕陛下的旨意?”
吳金蓮和曹氏一時都語塞地閉上了嘴巴。
母女兩個見說不過他,使出女人的絕招,全都大哭大鬨了起來。
“你們能不能安靜一些?”
吳德貴被她們吵得一陣頭疼,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這個時候,外麵的下人突然通稟道,“老爺,六皇子讓人傳話。說是在文軒樓有個詩會,要請小姐參加。順便,跟小姐聊聊婚事?”
“六皇子?”
“這個時候他湊什麼熱鬨?”
吳德貴警覺了下。
曹氏卻是馬上來了精神道,“說不定,六皇子看上了咱家閨女,他不是也沒有娶妻嗎?”
吳金蓮抹了把眼淚,連連點頭道,“沒錯,六皇子一直對我心存愛慕,經常借故與我親近。他肯定是聽說了此事,找我來商議對策來了。”
吳德貴卻是搖頭道,“多事之秋,你還是不要亂跑了,乖乖待在家裡,免得惹出禍事。”
曹氏罵道,“你沒本事阻止此事,還不讓女人找人幫忙了?”
她拉起了女兒的胳膊,支持道,“金蓮,娘支持你。你找六皇子好好說說,看他能不能幫你?如果他對你真的存有情誼,嫁給他總好過嫁給九皇子那個廢物。”
“娘,女兒知道該怎麼辦。”
有了曹氏的點頭,吳金蓮二話不說回了閨房裡收拾了起來,穿了一件露骨的齊胸襦裙,叫上丫鬟出了門。
吳德貴怎麼都覺得不對勁,叫來了下人偷偷跟著女兒。
專門囑咐下人,若有事情,馬上回來跟他稟告。